大,运气好能割一圈人的脖子,但关键它还会自己转回来呀,卫澧要是一个没接住,估计自己脖子都能被割断。
她只盼着卫澧别在马上用这玩意,不然有可能卫澧接不住武器死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赵羲姮叹了口气,她的愿望总是那么渺小而朴素。
那些狗整齐划一嚎了一阵,给对面示威之后便归于寂静,可见训练有素。
按照惯例,两方打架之前得自报家门。
这规矩也不知道谁留下的,总归在赵羲姮小的时候,赵星列给她讲名将的故事,他们打仗之前就得自报家门。
对方领头的人穿着厚重的皮草,头戴狗皮帽子,脚踩靰鞡,也是只露出一双眼睫毛上了霜的眼睛,根据粗哑的嗓音,他年纪应该很大了,但并不妨碍他像个小伙子一样怒发冲冠精神抖擞。
“卫狗贼!你杀害对你恩重如山的养父镇北王一家,又草菅人命,一连伤害平州的几千百姓,现如今更是倒行逆施,整得平州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所到之处都是鬼哭狼嚎,今天,我就要替□□道,杀了你这个不长人肠子的畜生!”
听他喊话,倒不像是没读过书的,肚子里有几分墨水,口中是浓重的平州口音,可见是平州土生土长的。
卫澧坐在马上岿然不动,甚至将下巴一扬,讥讽地一勾唇,颇有些不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一个夺权不成爬狗洞逃跑的窝囊废。”
“成王败寇,现在我为王你为寇。”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打起来,打起来!赵羲姮心里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