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也不能扒下来给她穿。
赵羲姮小小啧了一声,舔舔唇,真是该解风情的时候不解风情,不该解风情的时候瞎解风情。
她伸出手,握住卫澧干燥而温暖的大掌。
卫澧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她手指凉的像冰块儿一样,细细软软的往自己掌心里一杵,他下意识给握紧了,“冻死你得了……”
他剩下的话噎在嗓子眼儿里来不及吐出,赵羲姮抓着他的手,一把将他带到藤椅上,也不知道她力气怎么那么大,吊起的藤椅被他这么一跌,晃晃悠悠地荡起来。
卫澧去看赵羲姮,她的眼睛明亮灿烂,像是装着星河,一时间话也说不出了,觉得自己栽在她手里,好像也不亏,至少她漂亮不是吗?
但是……但是……
他另一只手抓着藤椅一侧的扶手,又羞又急红了脸,“你做什么?”
赵羲姮握着他的手,顺势倒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劲瘦的腰,然后长舒一口气,“这样就暖和了嘛。”
卫澧脸骤然变红,一直从脖子红到脸,再从脸漫到耳朵尖,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赵羲姮把他炸开的手摁下,搂在自己后背,卫澧真的浑身都是暖烘烘的,即便是在微寒的春夜穿得很少,也是个好的火炉。
“要抱就直说嘛……绕那么大一圈儿,我又不是不给你抱。”卫澧语调轻快,透出几分不屑,但更多的是压抑着的羞涩。
大庭广众之下,在室外的花园里,赵羲姮主动抱他,这就已经很刺激了。
他忍不住缩了缩手,把脸低下,搭在赵羲姮的肩膀上,她颈窝上栀子花的香气淡淡,哄得他不知道东南西北。
他觉得这样抱着像做贼一样,自己媳妇儿他抱就抱呗,还怕谁看了?
卫澧把手贴在赵羲姮后背,上下撸了撸,表示自己抱的很正大光明。
赵羲姮在他腰间蹭了蹭,抬起头,发现他发顶落了枚叶子。
她一抬手,卫澧以为她要摸自己的头,连忙要躲,“赵羲姮,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
“刚才有人说要丢下我走不理我了。”她此话一出,卫澧难免怔住,赵羲姮顺势将他发顶的叶子取下,然后得寸进尺地一撸他的头发,滑滑凉凉的感觉好极了。
她将手里的叶子摊开给他看,卫澧脸更红,觉得自己刚才属实自作多情。
“你当我想理你?要不是怕你不小心伤着肚子里的孩子,我才不会回来呢。”他梗着脖子,丝毫不认输,顺势将手滑向赵羲姮的肚子,表示自己真的是为了孩子才没走的。
赵羲姮的肚子已经五个月了,但与平常妇人比起来,还是要小一圈,动作也很轻便,若是穿着略微宽松些的衣裳,谁也瞧不出这是个有孕了的少妇,只当是个少女。
卫澧的手才贴上她的腹部,小家伙就很给面子地踢了一脚,好让两个人都能感受到。
赵羲姮已经从一开始的惊奇,变得习以为常,这个小家伙身体健康,也很活泼,生下来一定很好养活,她翻了个身,干脆躺在卫澧怀里,他从后面将人抱着,胸膛暖烘烘的。
他将两只手搭在赵羲姮的小腹处,迟疑道,“赵羲姮,要不等孩子生下来,我再走吧。”
现在走,他根本放心不下。
赵羲姮嗤笑一声,“你快别了,等回头孩子出生你更舍不得走了。再拖下去就明年了。趁着我们还没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你动作快一些,争取在九月份回来,还能陪我坐月子。”
这么一想,好像是挺合理的,如果卫澧去征讨北高句丽,那就不像是上次抵御刘涣和王之遥了,一两个月就能回来,说不定要耗上四个月半年的。
“那我早去早回。”卫澧拍拍胸口,“我都那么多次把高句丽打得屁滚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