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情思都付诸给他了似的。
不见赵羲姮,是想,是迫切想念到把她融进骨头里,想亲她,想永远和她不分开黏在一起。
而赵羲姮与栀栀加在一起,好像又多了点儿什么,是想念,又不尽然。
不多一会儿,大抵是栀栀睡着了,赵羲姮将她放下,然后把灯都吹灭了,房间里变得漆黑一片,他们的影子也都消失了。
卫澧那颗泡的又酸又胀的心平复许多,他顿了顿,悄悄走进去。
赵羲姮还没睡着,听见了脚步声,冷不丁一惊,问道,“谁?”
卫澧没回她,又抬脚进去,将灯点了一盏,瞥见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只是冲她僵硬笑了笑。
赵羲姮坐在床头,怔了一会儿,忽然下地,连鞋都顾不上穿,一把扑进他怀里。
卫澧吓得连忙把她抱起来,“地上凉,又冻不坏你了!”
他身体略有些僵硬,连日赶路,都没有洗漱,又是春末,不似冬日寒冷,身上早就一股怪味儿了。
卫澧把她放回去,脸颊发红,然后后退了两步,但愿她没闻见自己身上的味儿。
但是好想亲亲她……
他站在赵羲姮面前,纠结的要命,最好还是先去洗澡,但他现在还是好想亲她一口。
赵羲姮好像从他的脸上看出了纠结,踩着他的鞋面,在他长满胡茬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好了吗?”
卫澧眼睛一亮,把她抱到床上,恋恋不舍道,“那我去洗澡……”
“去吧!”赵羲姮给他翻找洗漱的东西。
卫澧一步三回头,半眼都舍不得她,顺便撇了眼在睡觉的栀栀,“那我真去了。”
“我真的真的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