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奇心。
“真的甜的嘛?”
“当然是甜的了,我从来不说假话。”卫澧信誓旦旦的诱惑她,“我自己试过了,可甜了。”
难道平州的铁和别地方的不一样?她活这么大,当真头一回儿听说铁是甜的。
但是卫澧这个老狗比有前科,会骗人,她狐疑地打量他的神色。
“真的,你快舔一口,悄悄的,我帮你挡着,不告诉别人。”卫澧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一直在诱哄她舔门上的铁。
他越是迫切,赵羲姮就越觉得有诈,“你先舔一口给我看看。”她推推他。
卫澧脸上挂着的笑有一瞬间僵硬,缩了缩手,“我都尝过了,算了,你来吧,我还能骗你咋滴?”
赵羲姮抬抬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摆明了要他先。
卫澧表情更僵硬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真的?我舔一口你就跟着舔?那我可就舔了……”
“嗯。”这次轮到赵羲姮催促他了。
两个幼稚鬼大半夜对着门碎碎念,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邪了。
卫澧脸凑近门上的铁块儿,斜眼扫她,“你看我真舔了啊……”
“那你倒是舔啊!”赵羲姮现在已经笃定这其中有诈了,要是没诈,这老狗比怎么可能磨磨蹭蹭一直不动弹,非要催促她舔?
“……”卫澧也没想到赵羲姮这么不好糊弄,计划作废。
“要不算了吧,其实也没那么甜……”他还没反应过来,话也没说完,只觉得头上一沉,赵羲姮摁着他的脑袋就往门上那块铁上杵。
“唔呜,唔色偷(我舌头)……”他含糊不清喊道。
“你怎么不起来?”赵羲姮问。
卫澧欲哭无泪,害人终害己,他舌头尖儿被赵羲姮怼在门上粘住了,“里别康……”
他用手掌贴在贴上,把霜捂化捂暖。
没脸见人了。
舌头是从铁上薅下来了,但疼,生疼生疼的,说话也说不溜道了。
“你给我看看?你怎么了?”赵羲姮扒拉他的手。
卫澧死活把脸捂着,不给她看,抬脚跑了。
丢死人了,赵羲姮可千万别知道他刚才趴门上干什么。
赵羲姮看看门上镶嵌的铁块儿,上头一片湿濡是水渍,现在又快结冰了。
她心里有个猜想要破土而出。
因为舔铁那傻事儿,卫澧当天晚上尴尬的半句话没再说,匆匆拉了被就睡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舌头上的疼痛已经尽数消了。
“陈副将,听说平州冬天的铁是甜的?”趁着卫澧不在,赵羲姮悄悄问来给小桃送东西的陈若江。
陈若江一哆嗦,“哪个王八羔子放的屁?您可千万别舔,那铁拔凉的,舌头沾上就冻住了。”
赵羲姮凉凉想,那个王八羔子就是卫澧啊。
她就说他昨晚咋非得她舔口铁,原来存心想看她笑话,结果自作自受了。
赵羲姮把这件事情记进自己的小笔记本里,毕竟这也是一件值得时常拎出来说道的事情。
她能从卫澧年轻,一直念叨他到棺材板儿。
卫澧前脚刚踏进家门,赵羲姮奚落的声音就响起了,“呦~这是谁呀,这不是冰天雪地深更半夜舔铁的主公吗?回来啦?”
卫澧脚步一踉跄,脸飞快漫上红色,“说话声音小点儿,闺女睡觉还没起呢。”他提提手里的东西,“我刚路过成衣铺,老板娘说栀栀的新衣裳做好了,我顺带捎回来,你看好看不?”
他试图转移话题。
得,不说他昨儿半夜舔铁的事儿,说别的也行,提起闺女赵羲姮可有的说了,她翻翻笔记本,朗诵道,“我要是有个闺女,天不亮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