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宝贝之间有猫腻,但他没有证据。
崔大头捂着胸挪开目光,眼不见为净。
“时予,我的好时予,你可算来了,我想死你了!”
刚走到教室,谢时予就感觉有个人像他冲过来,他往侧边一躲,曲宁泽扑了个空。
“你好冷酷好无情好无理取闹。”曲宁泽掩面假哭。
谢时予:“滚。”
“嘤,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神他妈嫁出去的儿子。
谢时予摞了下手上的鸡皮疙瘩,往座位走。
“谢哥,我的亲哥,”胡政走上来,笑得一脸谄媚,恨不得给他捏捏肩捶捶背,“作业借我抄一抄啊,我放假顾着玩了,一题都没做。”
谢时予的脚步一顿,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很学渣的——这次放假还留了作业?
好像是有的。
虽然元旦假前两天是考试,但临近期末,学习任务繁重,各科老师都有留不少作业。
然而,放假的第一天,他去外公家,第二天给秀哥庆生又发生了那些事,第三天......
他抓着书包带子的手收紧,说:“没做。”
“啊?!”胡政没反应过来。
谢时予:“忘了。”
“你这三天搞了什么,居然作业都能忘。”
“你才搞了什么,”谢时予把书包往桌上一放,“走开,上课了。”
胡政:“......”
为什么他感觉他谢哥恼羞成怒了,他说的话有问题吗?
胡政挠了挠脑袋,转头看到好整以暇围观的席卿,嘴巴张了张。
他最近感觉学神越来越平易近人了,以前都是冷着一张脸,满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现在却好像走向了凡间的谪仙,没那么高冷了。
他立刻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席卿:“学神,作业求借抄!”
席卿声音淡淡:“我也搞什么搞忘了。”
说着,席卿看了下谢时予的嘴唇,恰巧被谢时予捕捉到。
某些记忆如过电般地在脑海闪现。
谢时予:“......?”
谢时予觉得,他以后都没法直视搞什么这三个字了。
偏偏,一点眼色都没有的胡政“咦”了一声:“谢哥,你怎么耳根脖子那么红?”
谢时予不想说话,并且想把胡政当做火箭发射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
反正这种人在人间迟早要被打死。
“真的,红了一大片,不会是什么过敏吧?”胡政很认真地问。
操!有完没完!
席卿的手再次抵在唇间,掩住笑意,说:“估计是红薯过敏。”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席卿故意咬重了红薯两个字。
谢时予:???
这回谢时予连脸上都烧起来了,拳头也硬了。
他想给胡政这个没眼色的单身狗几拳。
“第一节是语文课。”他阴测测地提醒胡政。
这次语文也留了几题文言文训练作业,他们的语文老师喜欢让没做作业的学生站起来做,甚至到外面做,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胡政一听,立刻顾不得他们了,边退着走边说:“那谢哥你记得去看看拿点药啊,过敏也很可怕的。”
谢时予只当自己聋了。
他在座位坐下来,见席卿眼角的笑意都还没散,瞪他:“不许笑!”
席卿:“好,不笑。”
说着,席卿伸手撑在额头上,大拇指和中指分别抵住两边眼角,把弯着的眼角抵起来,表示自己没笑了。
谢时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