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作为谢时予的初中同学兼好兄弟, 自从上次在网吧跟谢时予玩了一把恐怖游戏后,二人就基本只在微信联系,很少见面了。
昨天谢时予的成人礼, 他有事情没去参加, 心里过意不去,今天打算请谢时予吃一顿大餐补偿, 顺便把生日礼物带给他。
估摸着谢时予应该起床了,黑子给他打电话约他。
电话一直响到快要挂断才被接起来,那边传来谢时予迷糊又沙哑的声音:“喂?”
黑子看了眼时间,确定都要11点了,没想到谢时予还在睡。
“兄弟,你还没起床啊,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他歉意地说。
“没事。”
“嘶,你感冒了吗,声音怎么这么哑?”
“.......”
那边好一会儿都没动静, 黑子又说:“喂, 时予,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啊?”
“......”还是没动静。
黑子急了:“叔叔阿姨在家吗, 要不要我过来?喂?靠!不会晕过去了吧,你千万撑住,我立刻就过来!”
黑子一边说着,一边火急火燎地找电瓶车钥匙, 准备去兄弟家救援。
“我没事,”电话那头终于又传来了动静,依旧是沙哑的声音, “你不用过来。”
“你声音都这样了还没事, 这没有严重的感冒, 哑不到这种程度。”
那边又沉默数秒,接着传来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黑子更急了,他找到了电瓶车钥匙,跑到玄关处换鞋,谢时予那边大概听到了他的动静,说:“我真没事,我现在在朋友家,他会照顾我的。”
黑子换鞋的手停住:“真的?”
“嗯。”
“那行吧,我听你这声音真的有点严重,别强撑着,不然等小病拖成大病,就麻烦了。”
“......哦,好。”
黑子又絮絮叨叨了两句关心的话,嘱咐他去医院,吃药,好点了给他发个消息报平安,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谢时予丢掉手机,手臂上传来的酸痛让他难受得蹙起眉头。
不但是手,他的浑身难受得厉害,动一下就酸痛难忍。
特别是某个部位,到现在还有异物感。
想到昨天晚上在这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谢时予整个脸都烧了起来,有害羞,也有羞耻——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相信小说里的设定,觉得席卿会是个受啊!
昨晚流的泪都是看小说时脑子里进的水。
更可恶的是,席卿这种看着清冷无欲,正正经经的人,在床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一开始哄着他,等到他体会到那种快乐时,就故意停下来,逼他喊他名字,喊他哥哥甚至老公,不然不给他。
“......”靠!
谢时予想抡起祖传40米大刀把男朋友砍了。
微笑.JPG。
昨晚席卿已经给他做过简单的清理,不过身上还是有点粘腻,谢时予正打算趁着席卿不在,起身去洗个澡时,酒店的房门传来房卡刷门锁时的声音。
几乎想都没多想,谢时予拉过被子,装睡。
他没脸见人。
席卿把买来的粥放在桌子上,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见某人还在睡,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下。
万幸,没发烧。
谢时予僵着身体,努力装睡,心里呐喊着“快走开我要装不下去了”,席卿却故意跟他作对似的,把几乎蒙住他整张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让他的脸暴露了出来。
接着,谢时予的嘴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那是席卿的唇。
不但是嘴,被子里,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