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联络也会变得很少。自从开始卧底之后，一年半载没有信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曜……曜先生你，会担心我吗。”这句话冲口而出。
“我在零的心里，原来是这么冷酷无情的一个人吗？”敢说是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感受到了来自他家曜先生的威胁，降谷零移开目光，“曜先生明明都没有找过我。”
“但我知道，你是安全的。”黑羽曜突然询问，“我离开的时候给你的叶子，你还带着吗。”
“当然带在身边。”为了证明，降谷零将叶子从钱夹中拿了出来。
那是一片不知是什么树木上的树叶，明明已经被摘下了很多年，叶子却并没有干枯，还带着点点的绿意。
或许有时间太久的缘故，保存的再好也不免泛黄。
叶子上的纹路已经变的枯黄，最外围也是毫无生机，只有叶子最中央的部分还保留着几分代表着生机的绿色。
黑羽曜从降谷零手中将叶子拿了起来，无奈极了，“你是不是仗着自己实力强大，总是去过分拼命了。”
“没有，怎么会。”降谷零拒不承认，“不过我的工作你也知道嘛，偶尔受伤也是免不了的。”
黑羽曜斜睨了他一眼，只是偶尔？你在骗鬼呢。
他给降谷零的这片叶子有着浓浓的生机，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当时萩原研二的那个拆弹的同事身上带着他的叶子，炸|弹爆炸之后他连根头发丝都不会掉。
虽然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可是这消耗也太多了一些。
不用想，定然是降谷零多次受伤，叶子上的生机来给他修复身体了。
黑羽曜将这片生机快要耗尽的叶子放在手心一握，便变成了碎片，被他一扬，顺着风吹散。
“啊。”降谷零的心骤然一缩。
那是黑羽曜送他的礼物，被他带在身边将近二十年，就这么……
“好了。”本来想要给降谷零一个教训的黑羽曜，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心软了。这个样子，总是让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时，那受伤又倔强的小猫似的孩子。
“给你换一个。”
也不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片新的叶子递给他，同时口中警告，“下次再这样随随便便冒险，我可就不管你了。”
“我现在变得有点贪心了。”看着手中翠绿色的叶子，降谷零低声呢喃。
“贪心没有什么不对，有时候这也会成为一种动力。”完全理解错了降谷零意思的黑羽曜，用过来人的身份对他说，“也能让你变得更强大。”
“曜，你也希望我变得更贪心一点吗？”
黑羽曜：“…………”先生呢，给我加上尊称啊混蛋小鬼。
“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还有我呢。”严格上来说，降谷零其实算得上他的第一个弟子。
包容一些有什么不对？
护短一些有什么不对？
他们本就是随心而为的存在。
“我知道了。”降谷零声音很轻，却多了几分坚定。
正当黑羽曜继续说一些“我是你坚强的后盾”之类的话时，降谷零却话头一转，“前几天我在江古田打工的时候，见到了一个跟曜你年轻时一样的人，他说是你的儿子。”
“呃……”突然被点出来马甲，黑羽曜顿了顿，“我是有一个儿子，叫幽，原来零已经见过了吗。还真是巧。”
知道他年轻时候样貌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却刚好被其中一个看到了，可不就是巧吗。
“啊，原来曜已经结婚了吗？”降谷零的声音中多了几分苦恼。
“不，并没有结婚。”黑羽曜果断的摇头。
开玩笑，他弄出一个儿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