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的腰,他喜欢搂在一块的姿势,尤其是冬天里,两人挨得近被窝里更暖和,不用开暖气。
然而他才刚伸出手,手臂忽然碰到一样东西。
颜慕叹了口气:“我错了,小舟,睡吧。”
江知火没说话,只是把身子往前凑了凑。
腰上被同样的东西碰到,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江知火浅浅咬住颜慕耳垂,潮湿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后:“来不来?”
不知道是不是大半夜看了教程的缘故,把情绪调子整个调高,江知火今晚格外主动。他不准颜慕动,自己开始尝试,在某个时刻碰到某个点,身体不由自主向后仰。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太深了,大脑像是被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包围——似乎又找到了新的、更加令人失去理智的乐趣。
作茧自缚,玩太猛了。原本只打算一次,结果后来信息素又溢了出来,两人都没克制住,任凭本能。
结束后他们又重新洗了个澡,颜慕替江知火抹上药,里面和外面都得抹,凉丝丝的总能勾起一抹疼,睡前,江知火又报复性的在颜慕锁骨上啃了一口。
第二天早晨,江知火根本爬不起来。颜慕反而神情气爽,明明没睡多久,看起来比睡了八九个小时还要精神。
他帮江知火换好校服,挤上牙膏,想帮他搀进教室里——但江知火没同意。
火哥要脸,忍疼也要装一幅没事的样子。他装得太过自然,一班一上午
(作话还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