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地跟过去,轻微洁癖使然,有些着急地提醒:“你洗过澡了?”
游绮眼神像是在看白痴:“废话。”
“在沙发不行么?”
“啧,别跟我叽叽歪歪。”
宁沏张了张嘴,还想劝说,终究沉默了。
算了,大不了等游绮走了,再重新换过床单,再说下去闹得不愉快不说,还很耽误时间。
大白天做这种事有点别扭,进屋后,宁沏就去把窗帘拉上了,回过头,游绮已经靠坐在了床头,眼神幽幽狼一样盯着他,看得他脊背发僵。
说好的恐同呢?
宁沏至今也不明白游绮怎么会找上他。
更衣间的意外后已经过了一周,几次之后,宁沏差不多都摸清了游绮的频率。
他硬着头皮走近,过程中险些同手同脚,在心里劝慰自己刚开始别扭很正常,以后习惯就麻木了。
就像一开始和顾彦明相处似的,每天也坐立不安失眠焦虑,大概用了一个月左右才适应过来。
“你得保密,不能让顾总知道我们认识。”
顾彦明的名字差点坏了游绮的兴致,他警告地瞪了眼宁沏:“再提他一句就把你嘴堵上!”
“...”
宁沏闭嘴到床边坐下,做了个深呼吸,正要伸手去解游绮的裤子,游绮突然不知道从哪掏出个兔子眼罩,下一秒,他便眼前一黑失去了视野。
“这样不太方便。”宁沏为难道。
游绮似笑非笑:“哪不方便?”
游绮没忘眼前是个色兔子,他找上宁沏只因为对方是最优解,事后没那么多麻烦,宁沏答应下来却不一定只是为了让他保密。
至今游绮也没觉得威胁了宁沏,因为误会,他下意识认定宁沏乐得如此,否则他还不至于逼迫个男的做这种事,保密什么的,只是随口提了个等价条件罢了。
不过如果当时宁沏没答应,他确实不会特意帮宁沏保密,没理由而且麻烦。
“看不见。”宁沏抱怨着去扯眼罩,却被游绮抓住了手腕。
游绮哼了声:“看不见就对了。”
“啊。”宁沏突然醒悟:“你是不是对着我硬不起来啊?”
游绮:“...”
这样他就能理解了,游绮恐同,被他一个男的盯着肯定硬不起来,上次是中了药,属于特殊情况。
没听见游绮回应,宁沏以为猜对了,不再去摘眼罩,反而贴心道:“行,那我不看,要不你戴着吧,你看不见我不是更好么?”
游绮眼角一抽,不知道宁沏在说什么胡话,也懒得搭理他,四处扫过,随手打开了宁沏床头的抽屉。
里面只有一个笔记本和放着手表的盒子,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本来应该自己准备套子,但游绮到了才发现忘了,问话时耳尖泛出一抹红。
“避孕/套呢?”
宁沏半天没等到回应,因为看不见,只能顺着游绮的腿向上摸索,刚摸到大腿根,突然听到这句,整个人一懵。
“什么?”
游绮瞥向腿上那只白腻的手,喉咙隐隐有些干涩。
“别装傻,你和顾彦明不用?”
宁沏又是一懵,半晌后,眼罩没挡住的半张脸飞快染红。
他和顾彦明为什么会用!
“不用,没有那个。”他尴尬得想死,听在游绮耳中却成了他们做时不带套。
游绮一脸错愕,看着宁沏臊得埋下的脑袋,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
“...艹。”
即便看不见,宁沏也觉得如芒在背,他继续向上摸索,解开游绮裤子时,手指都在打颤。
别说类似的经验,宁沏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