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拳头在半空中泄了力道,改为捏上那张傻乎乎的兔子脸。
“胆子肥了啊你!还敢命令我?”游绮恶声恶气道。
“疼!”
额间本就松垮垮的眼罩啪叽下落,挡住宁沏吃痛的半张脸,也让游绮下意识望向那唯一裸露的嘴唇。
宁沏就在他手心里,像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瑟瑟发抖却挣脱不掉,最后只好乖乖地贴上他手心,以防挣扎得更痛。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又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这个念头蓦然在脑海乍现,游绮略一怔忡,手指也跟着一松,滑腻的脸颊立马从指尖滑走了。
宁沏扯下眼罩,很不开心地捂着落下两道红印的脸抱怨:“又这样。”
游绮问:“什么叫又?”
“你们怎么动不动都喜欢捏别人的脸。”
顾彦明这样,游绮也是这样,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游绮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面色青白交错。
他这才忆起,宁沏是只任人宰割的兔子没错,但买下兔子的主人却是顾彦明。
那他算什么?
背地里偷撸兔子的贼?
宁沏不知道游绮在想什么,解决完游绮的问题,他便打算赶人了,不过在那之前还得打听一下顾彦明的事。
他将沈亦辰送的特产先放在沙发上,示意游绮一起坐下,然后问:“游绮,你知道顾彦明过几天有什么应酬么?”
如果说游绮原本对顾彦明只是厌烦,现在便是生理性的厌恶,尤其当这个名字从宁沏嘴里说出来。
他不耐烦地捉住宁沏的手:“少他妈提他,干正事!”
宁沏:“?”
游绮:“再来一次。”
宁沏:“???”
......
又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场地从卧室转移到了客厅,算是遂了宁沏最初的心意,就是有点没必要。
暧昧的水声和低低的喘息交错,偶尔还夹杂着宁沏幽怨的几声哼唧。
脸上的兔子眼罩越滑越下,眼看着就要露出眼皮,一只手在那之前将其扯回原处,随手理了理他额前凌乱的头发。
游绮握着宁沏的手动作,感觉到握着的手越来绵软无力,不满‘啧’了一声,拍了两下他的手背。
“别偷懒!”
宁沏嘴巴一瘪,累得直想哭,却只是抽了下鼻子,蔫头耷脑地继续。
“游绮。”他用带着点哭腔的声音问:“还要多...”
听到宁沏哼哼唧唧地念他的名字,游绮身体一僵,竟像受到新的刺激似的,顷刻突破了阈值,而宁沏也如释重负,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他休息了好一阵,直到游绮处理完后续,仍歪歪戴着眼罩靠在沙发上缓神,湿润的手心则僵住似的晾在腿上。
游绮看不过去了,抽出两张纸给他擦了擦手,见宁沏还在犯傻,耐心耗尽,扯掉眼罩。
“还不去洗手?”
宁沏慢半拍望过去,眼底盛着一片无措。
他刚刚不是在发呆,而是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游绮可以找他解决,那他呢?他怎么办?
距离上次发泄有一个月还是更久,宁沏自己都记不清了,反正是在发生互穿这件事之前。
就是因为太久,就在方才,他明明内心毫无波澜,身体竟然不受控地起了反应!
宁沏眼珠转向身下,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游绮没等到回音,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眼神也是一顿。
气氛蓦然异样起来。
宁沏舔舔嘴唇,无声瞥了眼游绮,游绮面无表情地警告:“别看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