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两个,剩下的那个看意思还是个官,不会是市里的领导吧?
岑清伊仔细回想市里的领导,哪个姓江?一时脑袋打结也想不出,对面的江杨不客气道:“我看没必要问,她配不上一一。”
“别这么说。”江槐正色道:“既然是小意欣赏的人,那自然要好好了解再说。”
“那就直接挑重点问,我就问你,岑清伊,你和我妹妹有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江树挑明了,江槐也看着她,“说实话,我初见你,确实从你身上闻到九里香,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三个人,六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岑清伊,岑清伊事到如今也没办法撒谎,毕竟已经发生过了。
“我希望你们能直接问江知意。”岑清伊不了解江家的构成,也不知她说实话后会有怎样的影响。
只是这时候岑清伊的委婉推脱,更像是变相的默认,江槐和江树对看一眼,两人表情都有些凝重。
江杨指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左手捏着火机在烟灰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磕着,微微低垂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你们……”江槐轻轻叹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岑清伊,你是律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江树拧眉道:“你的职业生涯也不想要了,是吗?”
“你配得上她吗?”一直没说话的江杨抬眸,眸光狠戾。
岑清伊静默时,江槐的手机响了,他拍了拍江树的肩膀,“你下楼接一下。”
江树前脚出去,后脚天骄集团的工作人员敲开门,“江总,您的电话,交通局打来的。”
江槐临出去冲岑清伊抱歉地笑了下,“我去接个电话,请稍等。”
岑清伊站起身,“您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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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上,江杨突然起身,径直走到门口,咔哒,门锁上了。
“岑律师,去小会议室再聊聊。”
“不去。”
江杨扬起邪气的笑,“不会不敢吧?”
“激将法对我没用。”
江杨脸色冷下来,“你当初怎么说的?不碰我妹妹,现在不仅碰了,还弄伤了她,而且,”江杨咬牙,一字一顿道:“还一再地弄伤她。”
岑清伊初见江杨印象就一般,这类人的感性大于理性,说多了只会打起来。
江杨背着手,慢慢走到岑清伊跟前,钉子似的眼神盯着她,“你不该为此付出代价吗?”
“纵然我要付出代价,那也是江知意来讨,你算……”岑清伊话音未落,江杨突然扬手挥出去,岑清伊尽管没有防备,但顶级alpha本身灵敏度极高,她第一时间侧身闪躲。
只是岑清伊没料到,江杨是打架的老手,他右手挥拳,已经料到岑清伊会躲。
江杨左手是桌上的烟灰缸,他同时挥出去,岑清伊倒退一步,烟灰缸从眼前擦边划过去。
江杨眸底闪过一丝讥笑,岑清伊下一秒才知道为什么,血从眉梢往下淌,她蹙眉,神经系统反应过来了,好痛。
血迹模糊视线,岑清伊抬手擦了下,江杨上前一步,岑清伊也彻底火了,但是职业素养让她保持最后的理智,“江杨,你再过分,我会起诉你。”
“起诉?”江杨嘲笑道:“随便你。”
岑清伊怒火中烧,对于油盐不进的人,她说再多都无益。
连日来,岑清伊看似恢复往常的生活其实是波澜跌宕,确切地说,从遇见江知意的那一刻起,岑清伊的生活就彻底乱了。
只是人类面对变动时,尤其是涉及感情不愿面对,会本能性地退步,一让再让,现在的岑清伊,不仅在秦蓁那里没有退路,在江知意这里显然退路几近全无。
既然无路可退,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