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笑出来,“真的没有。”
“可我想吃。”
“那个怪凉的。”岑清伊确实注意到了,江知意的手一直很凉,事实上身体也偏凉,大概江知意体温最高的时候就是被标记的时候了。
“那我就吃一口。”江知意难得撒娇一回。
岑清伊差点心阮,可身体不舒服她知道有多难受,“家里有酸奶,回去喝酸奶。”
“小气鬼。”江知意拧岑清伊的脸,“连个冰激凌都不给我买。”
“偶就四小气鬼~”岑清伊脸被扯,说话嘴巴漏风,江知意不依不饶,“回去喝酸奶可以,你得按照我喜欢的方式。”
“口以口以。”岑清伊眨眨眼,无辜道:“脸好痛。”
即便疼,也没挣扎,江知意还算是满意,“那回家吧,我饿了。”
江知意靠着椅背很快没动静,岑清伊瞟了一眼,人是闭着眼的,好像是睡了。
岑清伊发现江知意最近有点嗜睡,果然通宵这种伤身体的事还是得少干,岑清伊手机振动,穆青发来信息:你和大王周末干嘛呀?
岑清伊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周末会一起?
穆青:能让大王抛弃游戏和我们,也就你这只小禽兽了。
岑清伊老实孩子,在她说周末去滑雪时,穆青表示:我们三姐妹刚刚达成一致,要一起去滑雪。
岑清伊蹙眉,本来不太满意,但一想三姐妹都在,旁边的小恶魔就没机会欺负她了。
如此一想,岑清伊乐滋滋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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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道,洋洋洒洒飘起了雪,岑清伊觉得很应景,她们明天去滑雪,今天就下雪了。
家门口,江知意还眯着眼,岑清伊犹豫要不要叫醒她。
岑清伊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刚看了一眼就被江知意搂住脖子,她刚想挣扎,江知意在她的发丝里蹭了蹭,语气温软地呢喃:“抱~”
岑清伊替江知意解开安全带,江知意柔弱无骨似的阮在她怀里,岑清伊身子有些僵,脸上也是一阵燥热,提醒道:“别睡了,要不然该感冒了。”
“我好困哦~”江知意清醒时看起来高冷,但在岑清伊面前,只要不被惹到,大多时候都是温阮的,此刻说话也是阮绵绵,搞得岑清伊的心都跟着阮趴趴,不由得想哄她:“回去再睡,好不好?”
“那你帮我提神。”
“怎么提?”
“你自己想。”
岑清伊认真想了三秒,罪恶的小手放在江知意的腿上,她想让江知意知道拧大腿是多么的疼!
只是爪子刚放过去,江知意微微拉开距离,额头轻轻撞她脑门,“你要掐我,我就舀你。”
你看这人,每次不讲理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岑清伊哪还敢下手,“是你让我帮忙提神的。”
江知意微凉的双手捧着岑清伊的脸,抢掠了一枚长达三分钟的糖果,岑清伊的呼吸都要断了。
不是岑清伊不想挣扎,而是后颈的腺体被按住,她稍微一动弹,江知意就使劲儿按,她身体跟过电似的。
“这才是提神的正确方式。”江知意拉开距离,心满意足地摸摸岑清伊泛红的脸,岑清伊大脑缺氧,现在还有点蒙,“你真是……”
江知意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岑清伊,岑清伊抿抿唇,干咳两声,“还是下车吧。”她可怕被江知意又趁机给她按到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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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还有“大事”等着岑清伊处理,江知意那时落在岑清伊耳边的一句话是:铲屎官,你儿子随地大小便,弄得到处都是。
房间里冷冷嗖嗖,因为江知意临出门为了放味道开了窗,岑清伊认命,只能开始履行一个铲屎官的重任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