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秦蓁哑着嗓子问。
“赵姐说过来和你商量,看看怎么处理最稳妥。”小纪小声说,“待会赵姐来了,您也别气,她就那个暴脾气,对您是真的好。”
说话间,赵姐敲门进来了,扫了一眼小纪,又恨恨地瞪了一眼秦蓁,“你真是祖宗,一点都不让我省心,刚回国就闹出这么大的事。”
小纪识趣地出去了,房中留下赵姐和秦蓁,赵姐开门见山:“说吧,那个人是谁?”
秦蓁低着头不言语,赵姐不紧不慢道:“早之前我就问过,你跟我怎么说的?只是朋友?”
“朋友送我来医院,不是很正常吗?”
“我还不知道你?”赵姐无奈又心急,“除了拍戏,被人碰一下能洗十次手,更别说别人抱你,你还抓她抓得那么紧。”
秦蓁又不说话了,赵姐声音上扬,更急了,“秦蓁啊,你非逼我说破吗?你自己看没看被拍的照片?有没有看出点什么来?”赵姐凑近,盯着脸色微变的人,“秦蓁,你一向谨慎,我对你也放心,我才没有过多干涉你,但这次,你被拍到了,我不能不管。”
秦蓁指尖划床单的动作顿了顿,赵姐无奈道:“你跟我再不坦诚,吃亏的是你自己,临到最后,你不怕毁了自己,我还怕你毁了我呢。”
秦蓁深吸口气,垂眸道半晌道:“赵姐,抱歉。”
“我需要的不是道歉,我要知道全部才能解决问题。”赵姐从兜里掏出电话,戳进微信,“大老板已经知道了,这次你要是出差错,受罚的可不是你一个人,”赵姐顿了顿,“秦蓁,我入圈几十年没失过手,咱们合作也不错,你别让我在你这里栽跟头,晚节不保。”
秦蓁不吭声,拧眉似是思忖。
“你还真是变了。”赵姐长长地叹口气,“曾经为了事业你连命都不要,现在临到结尾不怕毁了自己,你这疯狂过头了啊。”
“这世上,除了钱,没有什么是必需品,爱情也如此,这不是你说的吗?”赵姐提醒,秦蓁依旧静默。
赵姐对着失神的人摇摇头,颇为感慨,“人都是如此吧,得到了发现不过如此,没得到的,心心念念。”现在的秦蓁,钱财和名气双丰收,她却又惦记起别的了,人大抵是不知道满足是,“我还纳闷你为什么坚持明年解约,还催得那么紧,也是因为这个alpha吗?”
秦蓁的静默更像是默认,赵姐怎么劝都不成,大老板又发信息了,她让步道,“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你到底想怎么做?只要不过分,我都会考虑,咱们一起商量一下怎么收场。”
秦蓁拿过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长舒口气终于开始说了,“我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你想好不行啊,跟我说,论公关,我比你在行。”赵姐翻出笔记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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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小纪,嗅着麝香味裹挟着的九里香,她再笨也看出来了,江知意是岑清伊和秦蓁之间的阻碍。
可是,感情的事,谁也强迫不来,小纪跟着秦蓁那么久,她是最为清楚岑清伊怎么对待秦蓁的。
岑清伊的言行举止看似呵护备至但都保持着距离,每次都是秦蓁主动,岑清伊没办法才会半推半就下同意。
说到底,是岑清伊过于善良心软,而秦蓁深知这一点,旁观者的小纪看得很清楚。
感情里的秦蓁执着得像个傻子,小纪一点都不希望秦蓁到最后毁了自己,否则怎么对得起过去的自己,对得起过去的分离?
小纪走到窗边,寒风钻过玻璃,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江城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可再怎么冷,也无法降低岑清伊身体的热度,夜色里的岑清伊呼吸有些急促,一是刚才紧张折腾的,二是后颈的腺体几乎全部苏醒。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