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冷,扯开被子从下面钻进去,温暖的肌肤相触交融,两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江知意仰起头浅笑,贝齿舀着奶糖凑过去,“恩~”
一大早上,不同于昨晚光线昏暗,白日里太羞耻,岑清伊别过头要下床,江知意抱住她的细腰凑过去,“恩?”
“我不吃……唔。”奶糖被硬塞到嘴巴里,岑清伊一吸气,咕噜一声,她脸色一凛,咂咂嘴,难以置信的表情。
江知意忍俊不禁,故意问:“怎么了?”
岑清伊吞咽两下,抓了抓喉咙,“好像吞下去了。”
“还好像?”江知意揉揉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琴了一大口,“傻宝贝,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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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先一步下床,岑清伊立刻转过身穿睡衣,一回身,不知羞的大姐姐站在窗边沐浴阳光,她红着脸小声提醒:“再不收拾要迟到了。”
“我今天请假了。”
“不舒服吗?”
“不是。”
“单纯的休息?”
“恩。”江知意回眸浅笑,“需要我陪你上班吗?”
岑清伊松口气,“那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岑清伊瞟了一眼床头的信,江知意也注意到了,“待会我给你放到书里。”
岑清伊点点头,吃早饭也是急吼吼的,佘头疼,吃饭的时候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
江知意慢悠悠,惬意得很,还逗她,“你是一条眼镜蛇吗?”
“还不是!”岑清伊高声,想起厨房有人,压低声音,“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属小狗的!”舀人不说,还那么疼。
江知意也不气,站起身捏捏她的脸,“谁让你是姐姐的小肉包。”
岑清伊嘴里确实叼着一块肉,含糊不清地凶巴巴:“不要捏我的脸!”这么捏下去,早晚捏成包子脸。
江知意抬手摸摸她的发丝,诶呦两声,“唉哟唉哟,太可爱了。”
岑清伊真是气鼓鼓,嘴巴里还有肉,只能眼神抗议。
自从夏冰和忍冬过来,家里的伙食明显改善,每顿都是四菜一汤打底,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岑清伊跟着沾光,过上顿顿有肉的日子。
岑清伊喝了药,拎着包急匆匆去门口,冷不丁想起什么拍了下脑门,“哎呀,昨天我没开车。”
“开我的。”江知意跟过去,抬手拍拍她的包,“车钥匙在你包里。”
岑清伊翻了下包,“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昨晚。”江知意抬手拍了拍岑清伊的肩膀,抚平衣角,踮脚琴她唇角,看着脸红红的人说:“年底朋友们聚会,你认识的那几个,能赏个脸不?”
岑清伊生怕被夏冰和忍冬看见,瞟了一眼厨房门口,小声说:“律所没事我就去。”
“以你为主,律所哪天没事你告诉我。”
岑清伊咧嘴笑,“非去不可没得选啊。”
“本来也只是象征性地问问你。”江知意淡声道,抬手拧小耳朵,“你还当真?”
“恩,我错了。”岑清伊好脾气地笑,“那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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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乘坐电梯,冷不丁静下来,脑子倒是琢磨出点什么来。
江知意刚才叫她小肉包,是不是说: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
岑清伊忍俊不禁,江知意上辈子可能是个裁缝,太有才了。
江知意走到窗边,不一会高挑的身影映入眼帘,斜斜的影子跟在身后。
确实,始终如一陪伴岑清伊的,只有影子,她也做不到24小时的陪伴,江知意轻轻叹口气。
脚步声停在身边,忍冬站在旁边,轻声说:“吃饭吧,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