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头里泛红的脸颊和灼热的双眸,一切还没有开始,但腺体已经开始叫嚣。
岑清伊的手劲儿不小,隐忍太久急于释放,上来一顿操作猛如虎,腺体易感根本受不了,疼得她哭腔喊姐姐:“姐姐,好痛。”
“你啊。”江知意心疼无奈,语气开始严厉,“从现在开始,要听姐姐的话,自我慰藉和标记我一样,就像是烹饪美食,所有的程序要有条不紊,文火慢功夫才能做出上乘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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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心急啊,姐姐全程指导,她还是忍不住冒进。
人大多如此,对于渴望的,恨不能立刻据为己有。
其实道理都懂,岑清伊曾经听陈伯说过祖辈的事,困难时期挨饿,后来终于有粮食放开了吃,结果并不喜人,而是很多人都撑死了。
节制,克制。
历经极度稀缺,再到过分充裕。
能克制内敛如蚕食般的少部分,大多人都像此刻的岑清伊一般鲸吞。
幸好是江知意是个好老师,每当岑清伊控制不住想要加速时,江知意便命令她握住腺体不准动。
江知意脸色说冷就冷,岑清伊觉得自己从骨子里怕她,所以江知意淡漠说话时,她的内心是惊,怕,羞,耻等多种情绪糅合到一起,结果就是她不愿,她也会选择听话。
只是江知意每次选的点都那么好刚好,都是临界点,岑清伊每次猛操作正上头,江知意突然喊停,她会像是贪吃被抓的小孩,大人说不许吃,大人过来夺走食物前,小孩赶紧吃两口。
所以这就出现了,江知意说停,岑清伊答应,但爪子不停。
“又不乖了是不是?”江知意脸色冷淡,岑清伊爪子缓缓降速,见江知意真的不悦,她抖了抖耳朵,小声地说口气,委屈巴巴道:“我乖。”
说乖的人,趁着江知意说去喝口水,又赶紧整两口。
一旦开始就不想停下,岑清伊吃了两口三口四口……第七口时,感觉到镜头里有一双凌厉的双眸,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爪子停下来了,还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讨巧地叫:“姐姐~”
江知意端着水杯,淡淡地望着她,“偷吃了。”
“……嗯。”
“几口?”
“两三口?”
“嗯?”
“三四口?”
“嘶——”
“可能就七八口吧呜呜。”岑清伊忍不住又装可怜,“我难受,姐姐。”
岑清伊觉得老天爷不公平,江知意短短时间体验两次,她一次都没有,偷吃还被发现,她太命苦了。
姐姐又太坏,每次都是临界点喊停,就像是演员演戏正投入时,被导演打断,下次又要重新开始,她难受得要炸了,恨不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拿腺体撞门。
岑清伊急于求成,想着先登峰一次,江知意看她水润润的眸子可怜巴巴的,不忍心柔声道:“姐姐故意拉长烹饪时间,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坏?”
岑清伊被说中内心,不吭声,低头就看见苏醒的腺体,正在耀武扬威,她好想动手,打死个不争气的腺体。
“姐姐这样做,初期难受,但姐姐答应你,登峰一次,比爬那些小山丘来来回回N次更痛快。”江知意似乎颇有经验,岑清伊吸吸鼻子,就差泪汪汪了,因为腺体完全苏醒,她难受得不知所措,抬手擦擦眼角的泪痕,“我难受姐姐呜呜~”
岑清伊最终忍不住了,掉了几滴泪疙瘩,江知意也不是钢铁心,下定决心道:“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做,我给你来个釜底抽薪的办法。”
要不然这样下去,岑清伊能否释放不说,江知意怕自己要忍不住反向标记可怜巴巴的小孩了。
岑清伊大概不知道,她眼角泛红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