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认真地说:“诶诶,要的,要的。”边说凑过去要琴江知意,江知意往岑清伊怀里钻,哼唧道:“不要不要。”
岑清伊顺势抱紧她,低头说:“噢噢,原来嘴巴不要,那就是别的地方都要。“
唇,印在耳朵,发丝,鬓角……江知意暴露在外的,无一幸免,都被强送一颗糖果。
最后落脚点,岑清伊使坏偷琴了江知意后颈的腺体。
岑清伊大概猜到,临近发热期的江知意,是没办法真的抵抗她的。
结果也如岑清伊所料,江知意后颈的腺体早就苏醒,岑清伊偷香,腺体阮得不行,只要她轻轻舀一口……啊!岑清伊突然叫出声,因为大姐姐突然捏她最后一处腺体。
尽管最后一处没有完全苏醒,但架不住九里香的弥漫侵入,岑清伊腺体半苏醒,本来控制得好好的,现在被捏了一把,岑清伊疼得不敢造次了,“姐姐姐姐,我错了。”
江知意松了手,哼了一声,“你少欺负我。”
“嗯嗯。”岑清伊这回真不敢折腾了,姐姐下手真的狠。
**
夜色渐深,江知意睡了,岑清伊确定她睡着,不舍却也认命地睡沙发。
后半夜,江知意再次被噩梦光顾,画面似乎比以往清晰的多,礼堂的钟声敲响,她循着钟声过去,有人问:岑清伊,你愿意娶秦蓁为妻吗?
“我愿意。”
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江知意挣扎,她听见那人继续问:“你会永远爱她吗?”
岑清伊说:“我会的。”
这时,那个人再次问:“有没有人反对?”
江知意想要喊反对,但她的喉咙却突然被什么卡住,她竭尽全力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泪水再次诗了枕巾,江知意猛地坐起身,剧烈地呼吸。
下意识摸了摸身边,江知意心慌到坐不住,不是梦,一切都不是梦。
岑清伊娶秦蓁了,她说她爱她,她说她会守护她一辈子,她不要她了。
江知意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客厅里的岑清伊睡得不踏实,隐约听见哭声,起初以为是梦,后来意识到什么,她猛地坐起身,喊了一声,“姐姐!”
岑清伊跳过沙发,脚下踩到枕巾差点滑倒,她趔趄起身冲劲卧室,江知意正低头抹泪。
尽管岑清伊说梦都是假的,但一切确实真正的发生了,岑清伊确实娶了秦蓁,“你为什么要娶她?”
江知意泪眼朦胧,岑清伊心急却也没办法,“我虽然很想告诉你,但我真的不记得了,现在结婚的是我们。”
“我们结婚了?”
“嗯。”
“你骗我。”江知意声音颤抖,低头委屈道:“你说你娶她,你爱她。”
“我没有啊,”岑清伊急得满头是汗,“你等我拿给你看。”
岑清伊跑着拿来结婚证,结婚证上有她们的小二寸,有她们的名字,还有登记日期,最重要的,是那个凹凸不平的钢印。
结婚证,是真的。
江知意最后抱着结婚证躺在岑清伊怀里,岑清伊跟她道歉,“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只会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要我。”
江知意怀揣着结婚证,翻身窝在岑清伊怀里,面颊蹭了蹭岑清伊的心口,一声不吭。
“姐姐,结婚证放你那吧,我相信你。”岑清伊不拿结婚证没事,但江知意不拿着似乎就不安稳。
江知意后来抱着结婚证睡着了,岑清伊却失眠了。
遗忘的过去,曾经想过就此丢弃,现在总觉得那是一个需要填补的空缺。
岑清伊可以不在意过去的自己到底如何,但是她现在心疼为过去所困扰的江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