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岑清伊非让她喝药,苦得岑清伊又要哭唧唧。
平常不爱喝,好歹理智,为了身体都可以喝。
到了家,满心思都是江知意,似乎也忘记秦蓁跟过来的事了,委屈巴巴地跟江知意哭诉,”姐姐,我不要喝。”
江知意也是真宠着,哄着说:“吃药才能身体好,宝贝最棒了。”
江知意又是琴又是哄,岑清伊稳到一半,眯着眼眸看到旁边站着个人,迷醉的眸子吓得睁开了,含糊不清地说:“姐姐姐姐好像有人。”
“没事。”江知意掰过岑清伊的脸,“继续。”
岑清伊很快又沉浸在温柔乡里,江知意顺毛顺得岑清伊服服帖帖,秦蓁气得想吐血,江知意能要点脸吗?
“宝贝,这回琴也琴了,该吃药了。”
“可我还想琴姐姐。”岑清伊砸吧砸吧嘴儿,分明是没琴够。
江知意嗯了一声,“你吃了药,姐姐就给琴。”
岑清伊一口喝完凑过去,江知意敷衍地琴了一口脸颊,岑清伊不干了,“姐姐~”
“你先去洗漱,洗漱完的。”江知意嫌她嘴里药太苦,一呵气都是中药味,愣是将人推到洗手间去,“夏冰给你调好水了,你赶紧洗澡,洗完出来香香,姐姐再琴。”
岑清伊在浴室里挠门,委屈道:“姐姐不爱我,姐姐不琴我。”
江知意无奈,开门照着小嘴巴啃了一口,“姐姐不嫌弃,姐姐爱你,等你唔。”岑清伊被拂起逆鳞,搂着江知意的脖子,正好罩住后颈的腺体,江知意一时腿阮没挣脱开。
中药味的稳,真是终身难忘,江知意戳岑清伊脑门,“满嘴都是汤药味儿。”
岑清伊还笑呵呵道:“和我琴琴能治病。”岑清伊凑过去还要琴,江知意五指张开,掌心往后推岑清伊的脸,“乖宝贝,洗香香,姐姐让你琴个够。”
岑清伊这才退回去,江知意拉上门,秦蓁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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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挑了下眉头,淡声道:“让你见笑了。”
“她病了?”
“是啊。”
秦蓁发觉,她印象里,岑清伊竟然没有生过病,“她怎么了?”
“这个不牢你操心。”
“……”秦蓁气得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你怎么把她变成这样子?”
“哪样子?”
“你到底拿她当大人,还是当孩子养?”
“不管是什么,只要她开心。”
“你有办法陪她一辈子吗?你想过她一个人长大用了多久吗?”秦蓁提醒道:“你让她重新活成小孩子,是在害她。”
“我说了,不牢你操心。”江知意双臂抱膀,环抱于胸,“我会做到。”
秦蓁定定地望着她,讥讽道:“你原来也这么说过吧。”
江知意的笑意淡了,“我不想跟你讨论没意义的过去。”
“没意义?”秦蓁上前一步,挑衅道:“那什么有意义?你过去拿她不当人看,有意义吗?”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秦蓁,我让你来,是让你来取走属于你的东西,而不是来跟你吵架,”江知意信步走到沙发旁,靠着椅背,“这家里有什么是你的,你自己拿走。”
“除了她,没什么是我的,”秦蓁环视房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送给她的,就都是她的了,你要是真对她有信心,也不必像个小孩子,让她把所有我送过都还给我,那可真是太多了。”
这房间里,确实有秦蓁布置过的痕迹,因为最开始买房子,秦蓁一起跟过来了,想着设计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岑清伊对于房屋没什么概念,所以很多方面也没跟秦蓁较真。
江知意淡淡地笑,“你误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