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消息。”
秦蓁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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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走远了,岑清伊站在窗前,她没能从前面看见秦蓁,大概是从后门走的。
这是秦蓁第一次来她的律所,以往岑清伊希望秦蓁来,这是她工作的地方,是她第一个工作的地方,她想给她看看,但是秦蓁总是说不方便。
如今也不知什么心理,偏偏找她来打官司。
以前岑清伊和秦蓁讨论,秦蓁说:“以后我找你打官司,你接不接?那时两人关系还不僵,岑清伊半开玩笑说:“接啊,不就是赚钱么,谁的钱不是赚。”
岑清伊端正态度,这是工作,别和生活扯不清。
不过考虑到江知意,与其某天被突然发现,不如她直接主动报备。
江知意闻言倒没太大反应,反问岑清伊想不想接。
“单纯工作角度来说,应该接,这笔钱好赚。”
“那你就管她多要点。”
“那不行。”岑清伊没听出江知意是在逗她,认真地说:“我们是有合理范围的提点的,不能多要。”
“死样儿吧。”江知意嫌弃,“你想接就接,我是小心眼,为了让我少吃醋,你尽早结案,不准跟她眉来眼去,听见没有!”
“我才没有跟她眉来眼去。”岑清伊无奈地笑,江知意比她想得大度,她以为还得好一番哄呢,江知意哼了一声,“你倒是敢。”
末了江知意说了,不管岑清伊工作,怕她有心理负担,直白地表示:我爱吃醋是我的事,你不是非得为此负责。
爱吃醋意味着即便是正常范围内的接触,江知意也会吃醋,“我说不上什么时候去你那抽查,你别让我撞见不该看见的酱酱酿酿,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岑清伊哪有那个想法啊,顺口说,“你放心吧,我只和姐姐酱酱酿酿。”
“呵。”江知意笑出声,小嘴儿甜的,好歹比之前会哄人了,江知意原来可是没少被岑清伊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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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也是巧得很,案子落在了宣武区,负责案件的检察官不是别人,正是苏吟。
岑清伊和苏吟有日子没见,上次打了一架就没再联系,如今因为秦蓁的案子两人凑到一起,也只能说是十分巧合了。
涉及到工作,苏吟还是很认真的,对于张放的情况丝毫不隐瞒,“现在证据充分,嫌疑人自己也认可犯罪事实,随时都可以提起公诉了。”
问题出就出在张放的态度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他就真的一点钱都没有吗?”岑清伊提醒道,“查过他银行账户吗?”
“他不是第一次干了,早就知道怎么隐藏了,账户没钱。”
“那能不能跟他谈谈,如果还钱,可以酌情量刑。”要不然别人不说,张放偷了秦蓁30万,那就是情节特别严重,判刑基本都是十年往上了。
苏吟摇摇头,全部白扯,现在张放不知听从谁的建议了,一心只想要缓刑。”
聪明人都知道,缓刑舒坦,折腾几年就没事了。
“这种人,真是,”岑清伊听了都来气,“那不行就重判。”
“……”苏吟抬眼看岑清伊,“别说没有用的气话,我比谁都想重判,法律在那呢,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苏吟想起什么,嘴角扯出一丝笑,“知道她辩护律师是谁吗?”
岑清伊摇摇头,嘴上说:“难道是周薇薇?”反正一直跟她对着杠的也就是她了,苏吟斜眼看她,“秦川。”
“……”让岑清伊万万没想到的竟然是秦川,苏吟耸了下肩,淡声道:“我估计秦川不过是表面的,他后面是周薇薇。”
岑清伊也是纳闷,这个周薇薇夜未眠太小气,针尖对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