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而且没那么干净。”岑清伊不想让江知意喝,可许愿的流程必须是要喝水的,岑清伊四周看了看,她一口干了,江知意心急,“诶,你……”
岑清伊小脸鼓成包子,眉眼弯了弯,指了指嘴巴。
江知意明了,刚要凑过去,岑清伊低头,吐回到杯子里,“姐姐快喝。”
江知意想踢她一脚,怎么就不能直接喂她呢,浪漫细胞死光了是不是?
经过小崽子口腔加热的水,变得温热,江知意喝了一口,有一股甘甜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池水本就是甜的。
从许愿池归来,车子又是摇摇晃晃,江知意靠在岑清伊肩膀上,从上车睡到下车。
江知意一路蔫巴巴,对于任何事物都没欲望,小脸红扑扑看起来像是在害羞,岑清伊担心她发烧,一路困却睡不着,她没合眼,时不时摸摸江知意的额头,有点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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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C市,穆青一看江知意的脸色就瞪眼,江知意拉住她,“穆医生,扶我回房睡会。”
岑清伊想要跟过去,穆青回过身,眼神询问:你干嘛?这么多人跟过来想干嘛?
“穆医生,麻烦你给她量个体温,”岑清伊露出祈求的目光,穆青没好气地说:“知道了。”
根本不用量体温,穆青就知道江知意发烧了,她很少会生病,除了那几次被小禽兽标记之外,也就这次脸红得异常。
量体温不出意外,38°2。
“你就说我没发烧。”江知意有气无力,穆青无言,江知意抓住她的白大褂,“穆姐姐。”
“知道了知道了。”穆青也是凶巴巴,回身看床上可怜巴巴的人也凶不出来,“你何苦来的?”
“她今天下午的飞机票,我要病了,她没办法走。”
“你就没想过,她真走了,你一个人能不能抗住。”
“没事,”江知意脸颊潮红,浑身一碰就疼,“我以前执行任务,烧到40°都扛过来了。”
江知意从包里拿出一个拎袋,塞给了穆青,给岑清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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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穆青的配合,岑清伊才稍微放心,临坐上去往B市的大巴,还是不放心地提醒穆青,“万一有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有屁用,你还能飞回来怎么的?”
“她真的病了是不是?”岑清伊趴在窗口问,见穆青别过头不说话,她拎起包就要下车,“我不走了。”
“诶诶,谁说她有事了,”穆青堵着车门,见岑清伊确实着急,她心里才稍微平衡点,“你不要下来了,赶紧回去吧,要是有事,我再找你。”
“真的?”
“真的。”穆青想起江知意的交代,只能狠心推岑清伊回车上,推得岑清伊一个趔趄,“姐姐真没事吧?”
“没事没事。”没事才怪,穆青这次预感不太好,但偏偏江知意是块硬骨头,“你赶紧走吧,别啰嗦。”穆青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拎袋塞给她,“这是她给你的,让你回家想她再看。”
岑清伊终于坐着车子回到B市,给江知意打电话,这就打不通了,C市信号也差,能收到信息全靠运气。
岑清伊照发不误,想着万一运气好能收到,可是一条回复都没收到,可见江知意一条都没收到。
唉,岑清伊坐上返程的飞机,心里没着落了。
岑清伊的手机不舍得关机,空姐提醒关机,岑清伊正准备关机时,接到刑警队薛高鹏的电话,“奚成宇招了。”
“您好,飞机即将起飞,请您关机……”
“薛队长,我在飞机上,等回去我打给你。”岑清伊急匆匆挂了手机,临关机,手机显示收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