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耳朵都没能躲得过,最终一处,岑清伊似乎也没打算放过。
边标记耳朵,边想方设法地接近彼此,她内心很清楚,她想和江知意更加近距离接触。
燥热的江知意突然遭遇凉空气,一阵微凉,她冷不丁清回过神来,“宝贝。”
“嗯。”岑清伊回应一声,意在表明,她还是理智的,“我就浅层标记。”
“嗯,那你力气小点。”江知意颤声道。
岑清伊低头下去,照着最后一处腺体欺负,江知意很想躲,但无处可躲。
岑清伊步步紧逼,江知意偏过头,贝齿封住手腕缓解身体里接连而来的异样感觉。
岑清伊鼻尖拱了拱,哼唧一声,“姐姐。”
“嗯。”
“你别克制。”
江知意故作嫌弃地踹了一脚岑清伊的肩膀,脚踝被岑清伊擒住,她挣了下,没挣脱开。
岑清伊像是攀山人,她先是爬过平坦的平原,继而又爬过蜿蜒的山脉,最后成功地抵达目的地,落尽温暖的世界。
尽管手臂疼,但岑清伊还是忍不住要这样做,她想听姐姐预约的声音。
江知意即便控制,还是有浅缓的低声溜出来,断断续续,无法控制。
啊,这车玻璃怎么样啊,江知意愉悦时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初次车内标记,在担惊受怕,却又情难自控中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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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江知意力气都耗尽了,岑清伊倒是精气神十足,哪怕腺体被姐姐欺负几轮。
“姐姐。”
“头疼不?”江知意躺在躺椅上,岑清伊揉揉脑袋,“还行。”
“手臂呢?”
“疼。”岑清伊还是不太敢活动,江知意呼了口气,“你手臂怎么伤的?”
“自己不小心扭到的。”怕江知意担心,岑清伊没说实话,江知意似乎也没多想,嗯了一声,“叫忍冬她们下来帮忙搬书吧。”
书本,不少都是和信息素相关,岑清伊单手搬书,“姐姐怎么这么多信息素书籍?”
“我也是收拾时才发现,”江知意低头拿起书,摞到忍冬的手心里,“可能原来我对信息素很感兴趣吧。”
江知意一直觉得自己挺矛盾的,明明不想加入研究院,不想研究信息素,但家里却这么多书。
到了家,洗漱完毕,江知意叫来岑清伊,“我给你上药揉揉,明天能好不少。”
“嗯,”岑清伊趴在沙发上,回想起今晚的事,“姐姐,我跟你坦白。”
岑清伊并不知道自己被下药,整个过程朦胧不请,只记得喝完东西就晕乎乎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发誓,我最开始腺体真的没反应。”
“嗯。”江知意淡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准你单独去见她了。”
岑清伊噢了一声,半晌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江知意眉目冷淡,“我吃醋,不行吗?”江知意到底是没狠心说出岑清伊下药的事,那样怕是对岑清伊打击太大,“怎么的,以后你还想单独见她?”
“没有。”岑清伊连忙表忠心,“但是,我还得跟姐姐请示个事。”
岑清伊现在的财政大权在江知意手里,她买包需要一笔钱,得从江知意那里拿,“我买个包给秦蓁,她同意放过张放,等张放出来,让他把钱还我,这就相当于张放买给秦蓁的包。”
“……”江知意一听,这是什么烂办法,不过小崽子恳求,她想了想也同意了,“不过你可想好了,张放现在没钱,你买了之后,他还钱可得日子,没准不还了呢。”
“不会的,我会和他事先说清楚。”岑清伊不会傻到完全相信张放,其实这笔钱,她想过不往回要,就当做是她弥补秦蓁的,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