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坐起身,穿t恤,半躺在床边,江意睡在她身边。
忍冬送饭时瞟了一眼,江意睡得跟猫儿似的,乖巧睡在岑清伊腿边,啧啧,收起利爪的小样儿,少。
岑清伊的饭都在床上吃的,江意睡得呼呼的,像不吃饭。
中途,岑清伊去了趟洗间,那份归心似箭像她们两个分别了多久似的。
别说岑清伊,江意也,岑清伊刚一走,她就开始翻腾。
江意迷迷糊糊往身边摸了摸,没摸到,便哼唧叫了一声宝贝。
叫了几声没人应,江意可怜巴巴,有了哭腔,含糊不清叫了一声“宝贝”。
岑清伊急匆匆回来,赶上这一幕,江意可怜唧唧的样儿,心疼死她了。
岑清伊俯身捞起人,“宝贝在呢~”
“呜~”
“乖哦,在呢,在呢。”岑清伊抱江意,像老母琴似的抱蹭了蹭脸,江意嗅到熟悉的味道,倒在岑清伊怀里又睡熟了。
岑清伊粘人,江意也一样,岑清伊颇欣慰,没准江意醒了也会像她一样渴望爱抚什么的,那样两个人不必太羞耻。
大概就一个有点金鸡独立,太显眼,两个么,成双成对,互相陪,心里不会觉得太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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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江意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醒了。
江意的意识断档,还以为标记完的那一天的黎明,她跟岑清伊一样,探摸了摸岑清伊的脑门,怕测得不准,她又纯稳试探,没发烧。
小崽子睡得呼呼的,像一只安静的小野兽哦,江意心底都粉红泡泡,耳尖儿泛起红,回想起昨晚标记的过程,那份红润润透到骨子里,她害羞,因为昨晚的她太不羞了。
江意犹记得昨晚放纵时,她满心思都标记,所以故意放开了去引诱猎。
再老辣的野兽,也但不住狡黠的猎物,更何况江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