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酒,但岑清伊却有些醉意似的,毕竟她之前还喝了点酒的,“姐姐,你说……”岑清伊顿了顿,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文,江知意示意地点点头,“说吧,怎么了?”
“实也没什么。”
“随便你想聊什么。”
“怕惹你生气。”
“哈哈,”江知意笑出来,“我哪里那么小气,都说过,我跟你没生过气。”江知意爱怜地摸摸岑清伊的小脑袋,岑清伊笑了笑,“嗯,那我说实话,我感觉过秦蓁骗我,我还是挺难过的,但我对她,的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单纯为过难过。”
“我能解。”江知意一直都能解,换了是她也一样,过付出过的心,都喂了狗,谁会不难过?江知意想起什么,笑着说:“我记得我问过你,如果你发现,你为了解的人和事和你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你会不会难过。”
确实,岑清伊为那时说的是江知意,说的是林沅芷,说的是……实说的是秦蓁吧,“人是奇怪,明知却还是会难过。”
“因为人有感,难过也正常,不必抗拒。”江知意给岑清伊倒了杯水,“实人就是这样,绪来了走,你就顺然就。”
“嗯,”岑清伊仰头喝了一口水,半晌说:“我还是得谢谢姐姐。”
岑清伊谢谢江知意,挪走了她心头的巨石,她一直为秦蓁的心脏不单纯因为己,江知意谓地耸耸肩,“我不需要你谢我,我只是,”江知意顿了顿,叹口气:“我实也不希望你和秦蓁走到今天这一步。”
岑清伊抿抿唇,撸了一串牛肉,江知意继续说:“实我也不想和秦蓁这么僵。”
岑清伊抬眼,眸光闪了闪,江知意笑着问:“你有问题?”
“嗯,”岑清伊咳嗽了一声,清了下嗓子,“依照你的秉性,你对秦蓁能这么宽容,我挺意外的。”毕竟秦蓁总是在招惹,招惹她,招惹江知意,她不计较,不代表江知意不计较。
“呵,”江知意轻笑一声,“确实。”江知意喝了口水,擦擦唇角说:“我这人还算公私分明,我一直很感激她的一点是,”江知意定定地望着岑清伊,“就是通过她,我才认识你,我始终念她这份。”
岑清伊脸红,原来有她的原因,她噢了一声,江知意继续说:“当然,我们两家来也不和睦,秦蓁的母琴不顾家里非要改嫁,弄得秦家颜面扫地,这事儿当时闹得挺轰动的,家里不同意,但她铁了心要跟人家过,也不知那人到底多大的魅力。”
江知意不是拎不清的人,也不喜欢背着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