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走了,你好好学习,一定要学习。”
藏族男孩笑得腼腆,鞠躬道:“谢谢。”
“早点吃,都凉了。”岑清伊指了指他手里的吃喝,男孩用力地点头,笑道:“我现在就拿回家,谢谢。”
男孩跑开了,岑清伊才察觉到凉意,她回家取车,顺便冲澡换身新衣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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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再没发信息,岑清伊一上午靠咖啡续命,接到何母哭啼的电话,岑清伊安抚完她,让秦川和安歌两人去检察院复印下材料,硬撑看完所有材料,困得大脑难以正常思考。
岑清伊午饭也没吃,提醒秦川和安歌别打扰她,她要补觉。
这个觉睡得也不安生,岑清伊梦见江知意舀她腺体,那股子狠劲儿吓得她直接惊醒。
岑清伊额头冒冷汗,安抚似的摸后颈的腺体,她拿起手机翻了翻,江知意发了什么图片她也不知道,她一直不回复也不是个事。
岑清伊琢磨半天,寻思应该打个电话过去,也好把昨晚的事儿了了,只是没等她拨出去,安歌和秦川来敲门,除了拿回办妥的委托合同,还有鉴定报告,安歌道:安歌道:“老大,重婚罪那个案子,今天要见一下当事人,近期就要开庭了。”这件案子,虽然是安歌和秦川在跑,但名头打的是岑清伊的。
“婚姻登记员同意出庭作证了?”岑清伊收拾东西,头也不抬地问。
“恩,同意了。”安歌站在桌边,“老大,这个案子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差池了吧?”
岑清伊点点头,拎起包往外走,秦川和安歌跟在身后,秦川附和道:“除了差个结婚证原件,其实什么都不差了,就看法院怎么判了。”
三人往外走,岑清伊打开车门坐进去,慢条斯理地说:“有复印件就可以,尽管无法与原件核对的复印件不能单独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但是有被害人的证词,加上婚姻登记员愿意出庭作证他们结婚了,这可以认定两人结婚登记的事实了。”
只要坐实了男方确实和女方结婚了,而男方再次与另一个不知情的女子结婚,重婚罪的罪名妥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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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谈完事,秦川和安歌回律所了,岑清伊一心想回家里翻下今天从检察院拿回来的鉴定报告等资料,一方面却又时不时想起江知意,她昨晚将人烫伤,后续不闻不问始终觉得过意不去。
为了显得正式,岑清伊主动打电话过去,没人接。
岑清伊不好再打第二次,心有戚戚地盯着手机摇摇头,叹口气回家了。
简单炒了一个青椒肉片,岑清伊吃完晚饭钻进书房梳理案子,这一坐晚上9点多,手机响起岑清伊吓了一跳。
一看来电者是江知意,岑清伊眉头不经意间舒展开,不敢有半分的怠慢赶紧接起来。
“请你吃晚宴。”江知意语气倒是比往日里轻快,岑清伊愣了愣,说实话她不饿,也不想吃夜宵,不过这个时间江知意主动打电话过来,她试探地问:“可以不去吗?”
“你猜。”
“可以。”
“你再猜。”
“……”岑清伊揉揉发胀的脑袋,得,就当出去放放风醒醒脑,“我收拾下。”
“快点。”没等岑清伊回话,江知意那边已经挂了,岑清伊气不打一处来,大小姐的性子还真是说来就来。
奈何昨晚烫伤人家,岑清伊理亏,她不能得罪一个手里拿捏她软肋的人。
开车行驶在夜色里,岑清伊莫一阵天真地想,要是江知意的手机丢了就好了,可转而又心惊肉跳地想,万一手机丢了,视频流出去,那太糟糕了……
视频的存在就是个后患,唉。
下车一脚踩在冰上,分神琢磨该怎么让江知意删掉视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