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市,就没他顾家办不了的事儿,要不然咱们影后干嘛这么上赶着。”
其中一人好奇道:“可是那顾大少不是刚结的婚嘛,娶的还是个男的。”
张鸣远用筷子顶端敲了下那人的脑袋,“你这脑袋瓜子能不能精明点,就这圈子,男女通吃的事儿还少么。”
陆宇舟默默吃下一串烤韭菜,有点食之无味,嚼吧两下,咽下肚,“管不住下半身,迟早会翻车,他弟肯定不这样。”
张鸣远顺着他话说:“说起他弟,那位公子哥才是最金贵的,人背后不光有顾家,还有盛家在罩着,比他哥还神秘。”
陆宇舟瞧他这副口若悬河的样子,倒来了点兴趣:“有多神秘?”
张鸣远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有剧组的人,这才压低声音神神叨叨地说:“就咱剧组这位姓时的大咖,别看他现在傲得跟只孔雀似的,再往前数几年,他也就是个跑龙套的,他漂亮吗?确实漂亮,可娱乐圈是什么地方,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就他那自命清高的性格,怎么就轮到他爆红了?”
有问有答,这小子还挺会制造悬念,陆宇舟笑眯眯地问:“哇,那是为什么呢?”
“睡出来的呗。”张鸣远往自己杯子里加了点啤酒,“也就是媒体不敢曝,真要曝出来,时矜可走不了现在这冷美人路线。早几年,他在顾家那少爷面前,就是条没脸没皮的舔狗。”
众人皆是惊奇,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起时矜的种种臭毛病,敢情是平时遭了极大压迫。
陆宇舟屈指扣了扣杯沿,“差不多得了,时矜那人其实不坏,就是嘴巴损了点。再说了,你们以为舔狗好当啊,既要会拍马屁,还得会看人脸色,这是技术活儿,不容易。”
他起身告辞,“你们吃吧,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还要赶高铁。”
“怎么净帮着时矜说话啊,你丫不会真跟他是好哥们吧。”张鸣远起哄道。
陆宇舟做了个恐吓的眼神,但话里却带着笑:“还真让你猜对了,怕不怕!”
张洺远把人一个劲儿往外推,“滚滚滚,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