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刚到。”
三人进店,点了菜,又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热水,陆宇舟另外给自己和小伦斟上温吞茶水,他问过云谦:“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过云谦就着装热水的杯子捂手,“有点事。”
好家伙,问到你们,各个儿都说有事,这年头,都挺会装深沉的,陆宇舟继续道:“我不是把林成的手机号给你了嘛,你俩见面了没?”
“没,下次有机会再聚。”说着话,过云谦从兜里拿出一个红包,“看到新闻了,份子钱。”
陆宇舟收下,“谢谢。”两指随意一捏,“哎呀好厚,你这包了多少钱啊。”
过云谦眼底含笑,他还是喜欢这副模样的陆宇舟,无忧无虑,不用为生计奔波,也不用承担跟他在一块所带来的独居风险。以前的时光至死都会留在记忆里,当成人生路上途径的好风景,他不会忘。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扯些以前同学的事,谁谁谁当了大老板,又是谁谁谁现在都生二胎了,过云谦说:“回学校看了一眼,变化挺大的。”
“现在建了一个新校区,那边住宿环境好,就是位置太偏了,去趟市里不容易,大一大二的都在那儿上课,我还是喜欢老校区。”
过云谦了然:“你喜欢热闹。”
陆宇舟笑了笑,“主要是周围好吃的多。”
他们聊了很久,从饭店出来,陆宇舟寻思要送他们去机场,过云谦先一步网约了车,那司机已经到了,陆宇舟再三叮嘱小伦要听话。
养孩子不易,要是碰上叛逆的,这日子真是鸡飞狗跳。
他和过云谦摆手作别,彼此心里都在想着:交通这么发达,总会再见的。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就停在人潮涌动的街道右侧,等陆宇舟的车开远,那宾利的主人才掐了烟,点火发动。
这天很晚,顾景衡应酬完回家,看了眼在客厅举哑铃的人,“送走了?”
“嗯。”陆宇舟稍有点费力气,说话带了些喘,“一起吃了顿饭,他们赶下午的飞机。”
“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儿。”陆宇舟说,“小伦邀请我跟他们一块生活,我说得等等,等你顾叔叔美貌不在,我再鸟悄过去。 ”
“你把手上那玩意儿放下。”
“我不。”
“放下。”
陆宇舟明知故问,“干嘛呀。”
顾景衡直接把人杠上了肩,摔到卧室的大床上,陆宇舟瞎嚷嚷喊疼,四仰八叉的,一听到皮带搭扣的金属声,浑身都燥了,“阿姨不在,你现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没人听见。”
两人rou贴着rou,好好弄了一次,舒服够了,顾景衡将手臂撑在枕头上,半搂着他,“今年除夕咱们回老宅过吧。”
陆宇舟累极,说话声软蔫蔫的:“你哥那变态是不是也在?”
“嗯。”
“那我帮你收拾他,好好一小伙子,干点啥不好,非要抢弟弟的男朋友?害得我们衡衡茶饭不思,连找替身的损招都用上了,真是欠收拾。”
顾景衡已习惯他的伶牙俐齿,偶尔还能接上一招,“那日记本你放哪儿去了,前几天我还在你床头柜上看见了。”
“什么日记本,我早塞盒子里去了,少诬陷人。”
“塞盒子里怕落灰啊。”
“讨厌,我咬死你。”还真下嘴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