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事我不想追根究底,你也别再说不想高攀的话,我听了只觉得你们虚伪。我这个人性子直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若是认为我怠慢,可以立刻就走。”
郝母气得胸口起伏。她倒是想有骨气起身就走,可惜不能,她咬了咬舌尖:“杨夫人,我不知道您为何对我们有这么大的误会。您还别说不追究的话,我们郝家问心无愧。”
“哦?”田氏眯起眼:“这么说,你不在意我追查喽?”
郝母:“……”看这架势,她是真想翻出当初的事?
她垂下眼眸:“您若是不信我女儿,不信郝家,真要追查,谁又能拦得住?”
田氏放下茶杯,紧紧盯着郝母神情:“我偶然得知,婉君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新来的,我只问你,当初婉君身边的丫鬟去了哪儿?能让我见见吗?”
郝母心弦一颤,不好的预感成真。
原来杨家真不信他们!
郝母面色僵硬,勉强扯出一抹笑:“那丫鬟私底下和男人勾搭,让我给打发了。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子,还是别来污您的眼。”
田氏最近正让人查,发现郝婉君身边的丫鬟换过,却打听不到原先丫鬟的去处,这会儿也只是心血来潮随口试探。可看郝母这副模样,明显里面有事。
说实话,田氏真的很希望郝婉君那个孩子是杨家血脉,因为这不只是杨家有后,也代表儿子没有隐疾。若那个孩子身世有疑,前儿媳和离之后却很快有了孩子,那他们成亲几年没有孩子的缘由……就是儿子。
如此,杨家怎么办?
田氏闭了闭眼:“把她找回来吧,我想见见她。”
郝母笑容愈发僵硬:“我把她打发到了很远的地方,大概找不回来。”
田氏:“……”
那个丫鬟,八成是有问题的。
郝家越是为难,她还真就要见见!
“你们这样,让我如何信你们?”田氏语带威胁:“难道要我自己去找人?”
也就是非查不可了!
郝母心里不安,想到什么,转而道:“既然您非要见,那我试着找找,若是找回,我即刻让她来见您。”
她不想再留下去,不能甩脸子,适当地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还是可以的。
她起身就走,明显生了怒气,田氏轻哼一声,对着边上的婆子冷笑道:“没查出问题便罢,若是有疑,敢跟我甩脸子,我非把让她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不可!”
婆子立刻谄媚道:“那是自然,若不是看在小公子的份上,谁敢在您面前如此?当初钱夫人不也对您客客气气?”
听到这些话,田氏心里颇为慰贴,随即想到那个孩子的身世,又觉心头像是压了一座大山。
*
钱家喜庆不已,偏偏这份欣喜不能对外人言,只能强压下,钱夫人一天至少要看秦秋婉好几次才肯放心。甚至半夜里做了噩梦也要来瞧瞧。
最近钱家对于新鲜和稀有的补身食材有多少要多少,因此,虽钱家没有对外言明,知道钱家即将添丁的消息的人越来越多。
于是,有的人便坐不住了。
因为有孕,钱母不让女儿前来请安,可身为人女每日去探望双亲是该做的,所以,秦秋婉得空都会去正院看看。
这一日,她正听着钱母打算给孩子找一个得道高僧取名,却又担忧名字不好听的纠结,就听到下人禀告:“三公子和夫人到了。”
钱开宏在本家和堂兄弟一起排行第三,听到这话,钱母随口道:“请进来。”
秦秋婉将钱母的随意看在眼中,笑着道:“三哥最近好像来得愈发勤快。”
“大概是看出来了你有身孕,昨日还送了些村里人养了好几年的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