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鸿看到了后,皱了皱眉:“你别露手啊!”
秦秋婉伸手一指自己的脸:“我耳朵上都有冻疮,脸都干成了这样,也没有脂粉……”
陈时鸿哑然。
顿了顿,又道:“他是个心软的人,你抱着他的腿求,他定然会起恻隐之心。”
秦秋婉冷笑一声:“就我如今这副鬼样子,人家一脚把我踹开还差不多。万一他和善的脾气是假的,兴许还会让人揍我一顿。你这主意不行,再想个别的。”
陈时鸿满脸不悦:“听话!”
秦秋婉别开脸:“那天我去梅林,半夜就开始走,回来还着了凉,今日都还未好转……”
听到她诉苦,陈时鸿满脸不耐:“你以为我就容易吗?”
秦秋婉嘲讽道:“你若老老实实温书参加科举,肯定比现在容易。”
陈时鸿怒瞪着她:“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知不知道,若是我能搭上这门亲事,考中了进士后,很快就能入皇上的眼,到时候一路青云直上……你也不想想,三年一个状元,又有多少读书人能出头?我想过好日子,就得比常人付出更多,你是我的人,你得帮我!”
秦秋婉摇头:“别的可以商量,这事不行。我不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