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小心。”林母心里乱糟糟的:“早点睡吧!”
林开栋一觉到天亮,起身打开门时,发现媛儿已经等着了。他有些意外:“怎么这样早?早上凉,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我心里不安,睡不着。”媛儿上前帮他整理衣领:“我们何时去斗战台?”
“容我洗漱后,立刻就走。”林开栋握住了她白皙的手:“媛儿,一会儿我想去台上与人对战,试试身手。”
媛儿胡乱点点头,吩咐边上的丫鬟:“三叶,打点热水来。”
林家的下人在他们搬出宅子时已经卖了,只剩下林母身边一个三叶。她一人要伺候三人,平时忙得不可开交。加上她是林母的人,林母不喜媛儿,她自然也不喜,当即道:“我这边还要伺候夫人洗漱,暂时没空。姑娘自己有手有脚,完全可以自己去嘛。”
说完,一扭身进了屋。
媛儿呆住,指着林母的房门,满脸诧异:“栋郎,你听见了吗?”
林开栋拉了她回房:“别搭理她,我用你的水洗。”
媛儿忍不住道:“臭!”
“不,很香。”两人说笑着洗完了脸,正准备下楼时,一出门就看到了门口面色不太好的林母。
正在玩闹的二人立刻拉开距离,林开栋脸上有些尴尬:“娘,你怎么起得这样早?”
林母别开眼:“我想一起去。”
林开栋一脸不解:“娘,去那边的人都是武者,你去做甚?”
也是因为他要带媛儿去看大夫,如果让母亲知道,大概又要念叨。
林母瞪他一眼:“我是担忧你! 你嫌我碍眼?”
“当然不是。”听到母亲是因为担忧自己才要跟上,林开栋心里不太好受,道:“娘,斗战台人多,坐着看不见台上,站着又难受。你还是留在这儿……”
“我都已经收拾好了,今日我是一定要去的。”林母不容反驳,率先走下了楼。
媛儿脸上再不见方才的愉悦,扯了下林开栋的袖子,低声道:“伯母看我不顺眼,要是知道我要看大夫,怕是又要生气。”
林开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一大早,斗战台就已经很热闹。
林开栋走在其中,低声和身边的媛儿商量:“我先去打几场,等到我娘熬不住回去,我就带你去看大夫。”
媛儿一心想让大夫看看自己的内力能不能找回,但听林开栋这语气不是与她商量,反驳也无用,当即点点头:“好。”
林开栋伤势刚刚痊愈,也怕遇上厉害的对手,特意选了半天,才拿出自己身上仅剩的十两银去了一个他认为自己能赢的台子请战。
十两银的台子上,已经是颇有些手段的武者。
他许久没动武,手有些生。好在他底子好,一刻钟后,将那人打落台下。
听着台下的起哄声,林开栋微微吐一口气,胸腔里的郁气散了大半,似乎又找回了曾经人人追捧的感觉。他冲着台底下一拱手,道:“承让。”
秦秋婉今日也来了斗战台,正打算找一个五十两的台子守擂,刚一进场,就看到了台上意气风发的林开栋。她眼神一转,凑了过去。
当林开栋看到对面新上台来的对手是曾经的妻子时,心下一颤,脱口道:“秋阳,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秦秋婉拔出手中的剑,挽出一个华丽的剑花,道:“这城里还有不少人不知道我已经和你一刀两断,刚好台下这么多人,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
林开栋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你待如何?”
秦秋婉半真半假笑道:“待我把你暴揍一顿,打落台下,他们应该就都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了。这么多人里,总有认识我们俩人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