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所以,侍郎大人看到了字迹和佳人一模一样的信,不止没回,反而愈发戒备。
苏母瞪着前儿媳:“你打听这些做甚?”
“只是好奇嘛。”秦秋婉侧头看她:“苏夫人,我和妹妹有些话要聊,你们聊完吗?若是差不多了,倒是让一让。”
苏母:“……”
她瞪着秦秋婉,压低声音道:“外人不知,你应该明白,我后头有人,是你和罗淮西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会给自己招灾的。”
秦秋婉手放在胸口作害怕状:“我好怕哦。”
苏母看得出来,她压根不怕,这副模样明显就是装的,她看得憋气,再次道:“你腹中有我孙子,别逼我对你动手。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狠起来,可管不了那么多!”
她看向牢中的罗丽娘:“你也一样,不该说的别说,小心祸从口出!”
如是嘱咐了一遍,这才带着人拂袖而去。
秦秋婉已经显怀,也懒得蹲下,就那么站在栏杆旁:“你愿意为我解惑吗?”
罗丽娘没有闲聊的兴致,微微抬起头来,从乱发间看到站在栏杆外气质优雅的年轻女子,心里又羡又妒。果真同人不同命,她从生下来就过得苦,想要的东西都得自己争取。而面前这女人,得家里宠爱,出嫁之后得夫君宠爱,哪怕被和离,再找一个男人同样爱她……她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不甘:“想知道吗?”
秦秋婉颔首。
“只要你救我出去,我就全都告诉你。”
秦秋婉笑了:“你怕是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怎么会为了这点好奇心而救你呢?”她想到什么:“对了,我已经找到当初给苏华风诊脉的大夫,过两天就把他送到衙门指证苏夫人!到时候罪证确凿,苏夫人辩无可辩,你猜,她会不会供出你来?”
罗丽娘面色大变,她心里明白,苏母如今恨自己入骨,如果苏母当真深陷囵圄,绝不会放过自己。
“你……”惊惧之下,罗丽娘声音颤抖:“你就不怕侍郎大人?”
秦秋婉满脸不以为然:“怕!”
她说得坦荡荡,眼见罗丽娘眼睛一亮,又道:“但他到了城内后面都不露,你猜他会不会出面救人?”
罗丽娘:“……”
听说侍郎大人当初被高官榜下捉婿后才和苏母无缘,他还得靠着岳家,哪里敢当面帮忙?
她心里慌乱,脑中闪过各种想法,只想阻止面前女人发疯,她急切道:“就是面上不敢护着,私底下也可以给你们夫妻找茬,民不与官斗,他还是京官……”
“那是我的事。”秦秋婉淡淡打断她:“你只跟我说,为何侍郎大人只回你的信就可。”
罗丽娘话被打断,也不敢生气,咽了咽口水,还是将干花的事说了。末了道:“嫂嫂,你已经是罗家妇,大哥为了娶你背负了不少流言,你也为他考虑一二。”
秦秋婉颔首:“你说得对,所以,我已经找出了你爹娘陷害你大哥的证据,稍后会送给大人。你爹娘两年之内是别想出来了。”
罗丽娘:“……”要的不是她考虑这事。
秦秋婉心头疑惑得解,又好奇问:“你给侍郎大人写信,都送去了哪儿?”
罗丽娘紧张不已:“你问这个做甚?”
自然是给侍郎夫人写信,当然要告诉她本人一声侍郎大人最近正在做的事。她爹扶持这个男人,可不是为了让他用手头的权利护着别的女人孩子的。堂堂高官之女,生来富贵,要是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侍郎夫人也太憋屈了。
有那位大夫即将被送进衙门的事情在,罗丽娘不敢犟嘴,只希望这个嫂嫂看在自己乖巧的份上,别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秦秋婉并不认为自己做事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