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保护星浆体的人是——”甚尔眯起眼,“五条悟、夏油杰?”
说来也是奇特,“五条悟”是他唯一能记住的男人的名字。原因无他,出生在禅院这个咒术世家,隔壁家的五条是他从小听到大的姓氏。
禅院明明有着十影法这样的术式,却一直嫉妒五条拥有六眼。
要不是五条家实在太精,对禅院家防范得很,且十分厌恶禅院一族把女人当作物品的态度——不然,禅院应该能与五条家的女儿联姻,没准能搞出一个专属禅院的六眼。
“啪!”
甚尔拍了自己一耳光,他甩掉脑子里腐朽的想法,轻嗤:“嘁,禅院,我都离开了还要受你们以前洗脑的影响。”
若不是后来爱上了惠的母亲,他大概也会像禅院家别的男人一样,把女人当作物品。
“一筐烂西瓜……”他如是道。
不久,身无分文的甚尔挂出了3000万暗杀天内理子的信息,他想借此吸引一些只要钱不要命的狂徒,去帮他削弱五条悟的力量,顺便试探一下夏油杰是个什么水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虽说要面对一个六眼,但甚尔真没怕过。
他曾因没有咒力而被视为弃子,被所谓的长辈扔进了咒灵遍地的地方等死。可他照样杀出重围,成为天与暴君!
五条悟又如何?
哪怕他是个六眼,如今也只是个不满十七的小鬼。论杀咒灵的经验,他不及他;但论杀人的经验,五条悟可比不上他。
“正好拿六眼试试手感……”甚尔拆了筷子,准备吃随手端来的泡面。
这时,缘一的声音响起:“拿六眼试什么手感?”
“废话,当然是杀人啊,很久没杀了手当然生疏……额?”
甚尔回首,然后他的头被缘一摁进了泡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