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宿黎回想了下宿郁,好像除了一开始失去头发有点丧外,现在跟平时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宿明:“前天我下课经过操场遇到他,刚说了两句话就开始问我最近过得怎样,学习怎样,钱够不够用,有没有认识的女孩子。”
他回想了下当时的场面,宿郁戴着顶深绿色帽子,说话时又轻又温柔,那嘘寒问暖的程度堪比惊悚,跟以前那吊炸天看人不爽的表现天差地别。
宿黎听完沉默了会,“他秃了怪我。”
“应该不是头发的事,他那态度实在是有点怪异,比爸爸还唠叨。”宿明回忆了下,“我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他跟我说他是长兄,应该多关心关心弟弟。”
宿黎也没明白。
“阿离?”离玄听来到宿黎的宿舍门口,“你好了吗?”
柏成正好坐在门口,“宿黎,师兄来找你了。”
离玄听把奶茶递给柏成,让他分分。
而后就到里边帮宿黎拿行李,见他东西都收拾到差不多,“还有其他东西要带吗?”
“没了。”宿黎看了下周围,又放了本书进去。
离玄听帮他把行李箱合上,问:“跟谁打电话?”
“跟明崽,他问我回不回家。”宿黎跟宿明又多说会话,离玄听已经帮他把行李箱弄好,他只好跟宿明又交谈几句,很快就挂了电话。
离玄听问:“怎么了?”
宿黎把宿明说的事跟离玄听说了说,纠结片刻道:“明崽说,我哥哥可能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