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这个怎么回事?
宗像礼司却笑着说:“不是说过了吗?这孩子有些过于单纯。”
好在栉名安娜出声打断了这场仿佛陷入死循环的重复,自我介绍说:“我是栉名安娜。”
“安、娜。”灰发少女一字一顿地念着,她站起来,走到靠近玻璃的那边。
栉名安娜也走了过去。
“露露!”露露不甘寂寞地再次抢走灰发少女的注意力,它抬起一只爪子抵在玻璃墙上。
灰发少女怔怔地盯着玻璃对面的深粉肉垫,过了一会儿,她屈膝改为跪坐的姿势,伸出食指,用指腹按在相同的位置,隔着一层看得到的距离。
“这是……什么?”
“是肉垫。”栉名安娜帮忙回答。
“肉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