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奏折直言严家有与裴玉质年龄相当的天乾,可供裴玉质挑选。
严家乃是后族,现如今,皇后之位已被素和熙占据了,但只消自己能产下严家之子,素和熙这皇后便是位同虚设。
裴玉质看罢这奏折,回过首去,凝望着素和熙道:“朕只想临幸子熙,亦只想怀上子熙的骨肉。”
素和熙肃然道:“孤不会容许玉质临幸他人,更不会容许玉质怀上他人的骨肉。”
裴玉质抓了素和熙的手,放于自己的肚子上,眉眼生艳:“或许朕已怀上子熙的骨肉了。”
自己腺体有损,纵然裴玉质能怀上自己的骨肉,亦不会这般容易。
素和熙不言,低首啄吻着裴玉质的后颈。
裴玉质由着素和熙啄吻了一会儿自己的后颈,才制止道:“朕要批阅奏折了,梓童不许引诱朕。”
“臣妾遵命。”素和熙环住裴玉质的腰身,陪着裴玉质一道批阅奏折。
想来,严家已与不少朝臣通过气了,竟足足有五本奏折提及严家的天乾是如何得出众。
次日,早朝之上,裴玉质索性对一众朝臣道:“朕独宠皇后,选妃之事勿要再提。”
由于裴玉质登基的时日不久,根基不稳,当即有一老臣道:“陛下,皇嗣为重。”
“朕与皇后成婚不足一载,不急于一时。”裴玉质扬声道,“诸位爱卿,可有旁的事要奏?”
诸臣皆默然不语。
“罢朝吧。”裴玉质下得御座,出了金銮殿。
又两日,一名民间的大夫被秘密请入了寝宫为素和熙看诊。
不出素和熙所料,这大夫面露难色。
接下来的一月间,统共有一十五名大夫为素和熙看诊,然而,俱是束手无策。
与此同时,裴玉质全无怀孕的征兆,身体状况一如往常。
为了尽快怀上素和熙的骨肉,裴玉质日日邀请素和熙共度春宵。
可惜,又一月过去了,裴玉质仍是未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