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他说着就要去联络家庭医生,却被齐然侧过身按住了手腕。
他看到男人好似比他还紧张的模样,倏而扬眉一笑。
他问:“不跟我说说昨晚的事吗?”
程余闻言,抬步的动作止住。
他无奈地看了青年一眼,“哪里是我不想说……”
他折回身,反手握住齐然的手掌,又叹了口气,“是你不给我机会。”
齐然的眼神闪了闪,装作没听懂他的潜含义,转而问:“昨晚动手的人应该不止苏子昭?”
说到正事,程余也肃了神色。
他在齐然身侧坐下,“是江卫民。”
“他想借苏子昭的手设计你吸du,然后向警方举报,不过苏子昭和他出了分歧,换成了催.情药和致.幻剂,后续也没能成功。”
齐然眼神一冷。
他想起昨夜自己陷入的幻觉,苏子昭痴迷的嘴脸,面上还是带着一贯的风流笑意,唇边却逐渐露出一丝丝嘲讽来。
他又抛出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来?”
如果换了个人费心费力一夜,最后听到这么句话,估计会觉得是怀疑,心里肯定不太舒服。
然而程余太了解这个没良心的人,没法与他计较也根本计较不起来。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把头埋在青年的肩膀上,闷闷地说:“江卫民那里也有我的人,听到风声就赶来了。”
至于过程艰辛,却是一个字也没提。
只是垂下的眼眸有几道暗芒滑过。
窄小的单人座椅容纳两个成年男子还是有几分勉强,程余几乎是以一种半抱的样子环住齐然的腰,此时的姿势便更为亲密。
齐然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上,从那一片生出些细细密密的痒意,逐渐顺着肌理蔓延开。
他微微动了动,还是说了句:“谢了。”
程余低低地笑了声,因为过分的靠近几乎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这句话你倒是和我说过好几次,行动却一点也没有。”
齐然顿了下,侧过头看他,眼里是明晃晃的戏谑,“这话可不对。”
他拖长了声调,似笑非笑:“我难道没有把程爷喂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