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笑,便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它闹腾。
戏精统也没有让他失望。
它得不到安心的答案,感觉整个统生都灰暗了,眼角挤出两颗鳄鱼的眼泪,可怜兮兮地问:“所以爱是会消失吗?”
齐然似模似样地颔首,逗它,“是啊。”
系统愤怒地嗷了一声,“不行!”
“宿主只能有我一个统!”它身上的几只小触手开始在空中胡乱挥舞,看起来气势汹汹,来势凶猛,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啼笑皆非,“外面的统都有病毒的。”
齐然没忍住笑了声,伸手拍了拍它的小脑壳,“别闹了。”
光团哦了一声,乖乖地收回触手,轻轻缠住了齐然的手腕。
它软软地摇了摇小触手,歪着头问:“宿主找我有事嘛?”
齐然嗯了一声。
他若有所思地垂了下眸,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系统的小触手,“我记得在这两个世界,原主都发生了车祸,致命伤都是你治疗好的对吧?”
系统点了点小脑袋,“是的。”
齐然抬起眼:“那我这次为什么会发烧?”
乍一听是两个几乎没有关联的问题,系统却很快明白了齐然的意思。
它仰着小脑袋看向齐然,说话十分有条理,“宿主的意思是,既然我拥有治疗躯体的能力,为什么这次不能迅速治疗吗?”
“不仅如此,”齐然肯定了它的说法,又抛出一个新的疑问,“据我所知,在车祸之前,原主身体一直很健康。他的免疫力不该这么差,只是淋了一场雨而已,绝不至于发起高烧。”
系统听完这番话,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宿主记得这个世界的时间期限吗?”
齐然微微颔首。
“上个世界我们是紧急情况下的异常脱离,所以宿主可能还不了解正常的脱离世界方式。”系统停顿了下。
它说起这些内容的时候不是平常可爱撒娇的模样,而像是冷冰冰的,毫无感情的机械一般,“在这个世界,这具身体会在三年里逐渐衰败,走向死亡,现在免疫力下降只是最初的一部分。”
齐然眼眸微眯,“自然死亡?”
系统否认,“并不是自然死亡,但是这个过程是相似的,宿主也可以这样看待。”
齐然蹙起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系统轻轻地说:“宿主,你没有发现原主的记忆不完整吗?”
伴随着这句话落下,齐然感觉到身体某个地方像是忽然被打开了一把枷锁,有一些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模模糊糊的片段陆续涌入大脑。
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伪装成维C的黄色药片,手腕上大片蜿蜒的血迹,冰冷的医疗器械……
这一段记忆繁杂凌乱,断断续续,又似乎充斥着灰暗而阴沉的情绪,接收起来的感觉着实不好。
齐然有些不适地按了按太阳穴。
他闭了下眼,神色慢慢冷了下来。
这是一段被原主封锁的记忆。
有关于……
他的病史。
**
第二天下午,齐然离开了医院。
系统虽然说无法阻止身体机能的衰竭,但是之后可以尽量屏蔽疼痛感知,也就是说,在这具身体死亡之前,他应当不会再受到什么疾病困扰。
他们这次住的还是上次那家私人医院。
对外的保密性很好,没有什么狗仔能摸进来打探消息,但是对于内部员工而言,消息流通得还是比较快的。
何况负责给齐然打针的护士长还是他的妈妈粉。
短短的一天多时间,不少护士和医生陆续知道自家崽崽因为拍淋雨戏发起了高烧,悄咪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