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没有发现苏茶在他话音落下时，身体僵了一僵。
程砚扫过鹌鹑一样乖顺贴在别的男人怀里的苏茶，他镜片下的眸色深暗，令人猜不透情绪，只见他缓缓伸出右手和言修交握，冷淡的嗯了一声。
他那一声，令苏茶又是一颤。
……
饭店。
言修是一个健谈的人，他脾气温和，见识也广，和什么人都能谈几句，就算对方一直冷脸也不会生气，因为在他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且鲜明的性格，每次和不同的人交谈就能得到不同的体会。
“程砚……姐夫的名字我似乎在哪里听过。”言修给苏茶夹了几片去了刺的鱼肉，在她吃完了又给夹了一点素菜，保证荤素搭配，营养均衡，体贴的样子不像是临时伪装出来的，因为苏茶看似已习以为常了，想吃什么都不用自己长伸筷子，只用眼神盯着某样菜，言修就会给她夹到碗里。
程砚冷眼看了一会儿，开口道：“你没有长手吗？”
被他说了一句，苏茶害怕的往言修身边挪了挪，似把言修的身体当成了遮蔽，隔绝程砚的视线。
算是明白为什么苏茶会这么怕她姐夫了。
言修见她眼睛都不敢再乱看，放下筷子似乎没了胃口的样子，有些心疼，揽过她的腰低声安抚了几句。
对程砚，他语气就不自觉冷了些许，“虽然你是苏茶的姐夫，但似乎也没有立场事事都管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