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看着他往外咳酒,少年眼眸红透,让他莫名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真的喝醉了,最他的家里毫不设防的昏睡。
他那晚做了很多事,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个很好的前辈,很好的老师,每次看到他对自己满怀感激的敬重的表情,陆羡青都觉得自己的病态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就像是一个阴暗的窥伺者,觊觎他的干净,释放自己的变态。
他抬起手,捏着初敬的下巴迫使他张口,硬生生将那杯酒灌了进去,“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狗,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
初敬抬起头冲他笑,一脸痞气的舔着牙,配上脸上那条蜈蚣一样的疤痕,更显桀骜不驯,那股劲儿直直撞进陆羡青的眼睛里。
“那您可要注意了,别被自己的狗咬死。外面那些畜生我不知道,但我不是条乖狗,恶犬听过吗?随时咬断您的脖子。”
丁沉海低下头,用杯子轻轻拍打他的脸,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我等你。”
“卡!”周长江满意的竖了下拇指,“非常好,老陆去休息一会,秦思筝来准备接下来的一镜,拍完这镜就吃饭,争取晚上把这一场拍完,大家辛苦。”
秦思筝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面前伸来一只手,他迟疑了下还是抬起来借力站了起来,周长江走过来,说:“思筝下一镜裸着上半身拍,角斗场面多添一点野性。”
“导演,能不脱吗?”
周长江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裸着上半身,斜了他一眼道:“不能,现在就害羞,后面你跟陆羡青还有十几场吻戏,好几场床戏要拍,那就不拍了?”
秦思筝抿了下嘴唇为难。
陆羡青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慵懒和不耐,“野性还用脱衣服?让他一个穿得整整齐齐的小孩儿跟一群赤膊大汉打架,不是更显张力?”
周长江被他说得一顿,思虑半晌说:“也行,去准备吧。”
秦思筝松了口气,等人都走了才感激的看向陆羡青:“谢谢四哥。”
陆羡青轻笑了声,低下头靠着他的耳朵说:“这儿就我看过?”
秦思筝脸颊绯红,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轻轻的点了下头,以前的他不知道,但穿过来之后就他一个人见过。
他不知道这一点头在陆羡青心里引起了多大的波涛,几乎想要现在就把自己定制的那两个环扣亲自给他戴上,让他拉扯着给他看,在欺负他的时候勾在手指上,逼他失控。
不过。
“为了谁打的这个?还是单纯的……喜欢?”
秦思筝呼吸滚烫,又不能说这是为了他打的,只能在心里含泪认了“喜欢”,陆羡青嗓音很低,又因为靠得极近,送到他耳边的时候带了一点蛊惑意味。
“这次救了你,下次必须脱的时候知道怎么办了么?”
秦思筝茫然,陆羡青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求我帮你遮掩,不过……遮住的办法,你知道吗?”
秦思筝还在茫然,“化妆吗?”
陆羡青看他一脸单纯的样子,低笑了声说:“用我的手。”
秦思筝脸颊爆红,这下怎么也明白了,用!!用他的手?那不就是捏住了才能挡上,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他捏着两边,想法一出来他就要腿软了。
“被我捏着,和被全组人乃至上映了之后全世界看着,选哪一个?嗯?”陆羡青站直身子,眸光落在他的胸口,好整以暇的等他。
秦思筝咬住牙,在心里疯狂纠结,最终还是选了相对能接受的那个,轻轻张口回答。
陆羡青眼底含笑,却仿佛没听清似的让他再说一遍。
秦思筝红着脸,小声说:“选您。”
他的手捏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