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来说,唯一的印象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是个离异父亲,带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
小姑娘在学校的体育课上昏倒,医院查出是患了重病,需要治疗,挪用这些钱几乎掏空了老板的家底,也就付不出白鸟真理子打工的那些兼职费了。
看着为了女儿奔波的老板,白鸟真理子一时心软,就说暂时拖欠着也没关系,还帮忙介绍了可靠的护工。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后续其实没有太多联系,白鸟真理子也约等于放弃了要回这笔工资。
最近老板联系上她,告诉她小姑娘康复出院了,又给她寄了一大盒蟹来,她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鸟真理子笑着回应。
将煤气灶点燃,又洗了个手,她就坐在了沙发上,思考起要不要请高专的学生来吃蟹。
昨天钉崎野蔷薇的生日会上出现的京都校校长被蛋糕砸脸事件似乎是预示着开门大吉,大大鼓舞了东京校学生们的信心。
可能是看见对面受挫十分愉快,并且想在交流赛上再让他们吃一点苦头来报复他们恶意破坏生日聚会,听野蔷薇说,七个人今天一直呆在教室里,复盘原有的计划。
琢磨着这件事,白鸟真理子没忘记定了个闹钟,防止蟹煮过头了。
她伸手把蹦到蒸锅旁边的团子拨到地上,“远一点,远一点——”
被推下了台子、满脸委屈的团子一副被馋的不行的样子,扒拉着她的衣服往上看。
“你吃这个会过敏的,”白鸟真理子无奈的揉了它的脑袋两下,“这么贪吃,怎么办呀?”
上次趁她不在,还偷偷吃了咖啡果冻,吓得她抄起猫就往宠物医院跑,生怕团子卡住气管了。
“要不要请真希她们来,”想了想数量,白鸟真理子叹了口气,“太多了,一个人肯定吃不完。”
将火关停,往群里发了个“我今天煮了螃蟹有人要来吃吗”的消息,白鸟真理子就把手机搁置在了边上。
而就在这时,白鸟真理子听见了从阳台门附近传来被推开的声音。
她抬眼向那边看去,就和正惊诧的往这里看来的陌生青年对上了视线。
他有一双鸢色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点暖意,衣着打扮也看起来清爽而明快。
“你是谁?”白鸟真理子问道。
“我姓太宰,”青年回答道,“全名太宰治。”
盯着她看了一会后,那位身穿卡其色风衣、内着白衬衫和黑马甲的青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了起来,随手带上了门。
他就这样自然的走了进来,站到了她的身边,然后嗅了嗅,凑近了她的脸。
距离太近了。她几乎能看见他纤细卷长的睫毛,和透亮清澈的眼睛。
白鸟真理子猛地后退了一步,握着刚刚临时抓了起来、打字打到一半的手机挡在前面,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你叫什么名字?”名叫太宰治的青年这样问道,“嗯...不,我是知道的。”
“这间屋子的主人,做的一手好拉面的白鸟真理子小姐,是吗?”
白鸟真理子怔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知道她的名字,还提到了拉面。上次误入的福泽先生的什么人?
但是这个距离绝对太近了。
她本能的厌恶这种和完全不认识的人最开始就距离过近的状况。
白鸟真理子警惕地握着手机,往桌子的另一侧绕去,和太宰治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她顺手把要窜过去咬人的团子捞了起来,抱在怀里,“你知道我?你和福泽先生是什么关系?”
亲戚?朋友?还是说那个侦探社的社员?
“我?我目前供职于武装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