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了,等有钱会还给你的。”
“我是禅院直哉,”禅院直哉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记得我吗,禅院家的废物?”
她就这样站在禅院甚尔的身边,身形对比,几乎像是孱弱的小鸡仔一样,说着挑衅的话。
“……禅院直哉?”
然后伏黑甚尔上下扫了她几眼,嗤笑了一声,“也就这样嘛。当然,我还是挺开心的,禅院家的嫡子有这样特殊的爱好。真是有趣啊。”
热爱女装的继承人,不错。
他几乎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帮老古董的表情了,这样一想,给别人做低价保镖的事情倒是能勉强忍受了。
白鸟真理子戳了戳边上认真的看着好戏的五条悟。
“你要不要解释一下?”她悄声说道。
五条悟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他笑眯眯的给白鸟真理子介绍正往这边走来的伏黑甚尔,“这位是我给你聘请的保镖,死而复生的伏黑甚尔先生——”
这位相当有气势的先生扯了扯嘴角,显得那块的伤疤更加明显了,泛着浅浅淡淡的红色。
“啊,就是她吗?”他从头到尾扫了一眼白鸟真理子,挑了挑眉,“看起来倒是很普通啊……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想象中的能消灭咒灵、搞定诅咒师的家伙,不说咒力如何,至少近身搏击还不错。
但是眼前的白鸟真理子要什么没什么,看起来温温和和的,透出一股浓郁的无辜气息。
“完成这份委托,”五条悟耸了耸肩,“承诺给你的不会变的。”
站在一边的白鸟真理子这才慌忙的结束了对伏黑甚尔的打量,直接告诉她这绝对是她雇佣不起的保镖。
“但是我不需要保镖吧?”她急匆匆的说道,“又没人来找我,而且我对付他们好像也没问题……”
是的,就是这样,非常安全的。
最主要的是,她可没钱付保镖的工资,真的很贵的啊。一点都不想知道一个小时要多少呢。
想到这种令人惶恐的庞大数字,白鸟真理子又补充了一句,“不不不不就此打住,我觉得我不适合聘请保镖。真是抱歉您跑一趟了,伏黑先生。”
“先试一试,”五条悟朝她眨了眨眼,“到时候不合适再换嘛。试用期,先不收费。是不是,伏黑甚尔?”
如果不是他被事务缠身、分身乏术,夏油杰那边又还需要慎重观察、以待后续,五条悟也不会想的起来请伏黑甚尔来保护白鸟这个方法。
“随便,”伏黑甚尔敷衍的说道,“我无所谓。”
反正有饭吃有赛马可以赌就完事了,赚钱是用来花的,现在不打算买咒具,就没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了。
“但是我家里没房间啊,”白鸟真理子抓了抓头发,换了个角度 似乎打算打消五条悟的念头,,“没地方住的。”
她家里就一室一厅一卫一厨,没有多余的房间,也不适合保镖居住啊。
“嗯,”五条悟认真的思索了一下,“之前那个老鼠睡哪里的来着?沙发是吧!”
他点了点头,“就让他睡沙发好了,反正都没差的。”
“……这不太好吧??”白鸟真理子呆住了,“这不行吧。”
“在我面前讨论这种事情,你们……算了,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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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真理子出门的时候,发现那位已经变成女人的禅院直哉正在门口等她。
“总算出来了,”禅院直哉松了口气,“走吧。我有事情找你。”
白鸟真理子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什么事情?”她问道。
“嘛,反正就是那边的世界是怎么样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