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随意的丢在肩上,自己则是从丑宝的口中摸出了一把咒具,掂量了两下。
灶门炭治郎也握着刀跟着冲了出去,比伏黑甚尔晚了几步才到达门口的位置。
看见冲出来的奇怪衣着男子,朱纱丸和矢琶羽对视了一眼。
“你就是刚刚将我的手球毁掉的家伙?”朱纱丸不客气地说道,“真的是太无礼了,你打算怎么——”
她话都没说完,伏黑甚尔就直接挥舞着咒具冲了上来。
可恶,好强的力道——
疾风扑面而来,朱纱丸下意识将所有的球向着伏黑甚尔抛去,但他一把刀舞的虎虎生风,靠近他的手球意境毫无疑问的全都变成了碎屑,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庭院中。
看到这一幕,朱纱丸不能更心痛了。
“我的球!”她恼怒地说道,衣服突然爆了开来,从侧面长出了几只新的手臂,“我要你拿命来偿还我的球!”
伏黑甚尔有点讶异的挑了挑眉。
不过他也懒得想这家伙是怎么长出三头六臂来的,只是饶有趣味的挥了挥手上的咒具,“有点意思。”
他从缠绕在身上的丑宝口中抽出了一把黏糊糊的匕首,毫不迟疑的向着朱纱丸的位置抛了过去。
凛冽的破空声直直的逼近朱纱丸,她下意识向后仰面倒下,匕首却被逆转了方向,直直的往回刺去。
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抬手轻轻松松的挡住了那个往回折返的匕首。
匕首叮当掉落在一边的地上,不再动弹了。
矢琶羽这才意识到,那把匕首恐怕是这家伙故意抛出来试探自己血鬼术的。
被矢琶羽认为相当富有心计的伏黑甚尔则是抖了抖刀刃,就这样站在月色下的庭院中。
他看起来比鬼还像是鬼,简直可怕到一种惊人的地步,“你们...就是那个家伙口中的十二鬼月?”
“喂!什么叫那家伙!”站在二楼窗台处围观、打算随时出手相助的愈史郎突然炸开了,气恼地说道,“珠世大人!是珠世大人!”
“哦,抱歉,我不太擅长记人的名字,”伏黑甚尔毫无诚意的说道,“反正就是差不多的意思。”
他舔了舔嘴角的伤疤,露出了一个笑,“是吗?”
“我们确实是十二鬼月,”矢琶羽谨慎地说道,“你既然知道十二鬼月的名号,就应该——”
他还没反应过来,伏黑甚尔的咒具就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脖子直接砍断了。
“不错,”伏黑甚尔懒洋洋地说道,“省的我去找了。”
他有点嫌弃的看向站在一边和朱纱丸纠缠着的灶门炭治郎,抬步向着那边走去,手掌却猝不及防的被矢琶羽咬住了。
口中的手掌比石灰混着砖头的墙壁还坚硬,矢琶羽的牙齿都要被这样的肉崩掉了。
本来以为能咬下一大块连血带肉的手掌,实际受伤的却只有自己,矢琶羽第一次对自己的鬼生感到了迷茫。
这真的是人类吗?还是说,他才是鬼,自己是人类?为什么这个人比鬼还要像是鬼?
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伏黑甚尔随手甩了甩,却没有甩掉。
矢琶羽仍然相当坚持的咬着他的手掌,毫无放松的痕迹,伏黑甚尔干脆直接用另一只手猛地向着他击打而去,终于把这家伙的头颅重新弄回了地上。
矢琶羽的头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又与不知道何时跑到附近的身体连了起来。
断裂的脖子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在伏黑甚尔的注视下最后变成了一条细线,又重新站了起来。
伏黑甚尔这才发现,这个所谓的“鬼”似乎即使被拔掉了头也没死绝。
“有点麻烦啊,”他有点不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