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观察里面的同时,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也抬了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须瓷心头一跳,本能地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他匆忙掉头离开,来到卫生间冲了把脸才微微放松下来。
下一秒他便僵在原地,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他身侧,他将手伸到感应器下洗了洗,随后慢条斯理地拿出丝巾擦了擦手。
须瓷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这个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他对着镜子里的须瓷笑了笑:“小家伙刚刚在偷看什么?”
须瓷顿了顿:“没有偷看,只是路过。”
男人不可置否,他没再问什么,而是丢下一张名片放在洗手台上:“有需要可以找我。”
尽管他全程没和须瓷发生过一点肢体接触,但须瓷还是本能地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排斥。
须瓷几乎是在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就看透了这个男人斯文雅致的外表下,潜藏的是一个变态的灵魂。
他拿起男人丢下的金边名片看了看,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手机号码,其他什么都没有。
“林呈安……”
须瓷微微皱眉,直接将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他回到包厢内刚坐下,旁边的刘总就端起酒杯对他说:“喝一杯?”
须瓷看着桌上自己明显换了位置的酒杯,顿了半晌端起来,和刘总碰了碰一饮而尽。
他好像没看见刘总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好像喝多了,去下卫生间。”
他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刘总挺着啤酒肚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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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今天来金丝岸是因为有两个投资商说想聚一聚,还有即将选定的几个演员。
在场都名气不浅,也还都年轻,包间里很干净,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发现手机有了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换作平时,他未必会接,但……
“您好,哪位?”
那边半天没人说话,只有一阵cu重的chuan息声,断断续续的,像是被人压抑着从声腔中发散。
傅生心口一跳,他站起身跟身边人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包厢。
他试探问道:“须瓷?”
那边传来了压抑的一声:“哥……”
“怎么了?”
傅生回到包厢拿起车钥匙,不顾身边人的询问就要往会所外走。
然后就听到须瓷那边传来一阵碰撞声,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而来,啪得一声:“别在这婊/子立牌坊!你老实点,我保证资源送到你手上……”
“须瓷!”傅生脸色沉了下来,“你在哪?”
“金丝岸……卫生间……”须瓷呼吸更急了,他像是在躲避什么,周围一片碰撞的声音。
傅生立刻掉头,冲向这边的公用卫生间。
男厕的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但看着并不坚固,他直接侧身撞开。
须瓷正缩在洗手台的角落,身前正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朝他伸出手,试图撕扯他的衣服。
傅生脸色冰冷地扯开这个人,他将浑身无力的须瓷扶在怀里:“怎么样?”
须瓷无力地抓着傅生的衣襟,眼眶泛红,看着万分委屈:“哥……我难受……”
傅生呼吸一窒,他理好须瓷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的衣襟,将人抱了起来,对着地上骂骂咧咧的男人踹了一脚。
而在他没看到的地方,一个锋利的刀片从须瓷手中滑落。
“你住哪?”
须瓷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报出一串地址,整个人汗淋淋一片。
傅生扶着人上了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