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的时候,他就多看了两眼,白棠生以为他是想吃,便每次在自己吃的时候都会递给他一颗。
至于为什么不一次多给点,用白棠生的话来说是怕被傅生骂带坏小孩吃糖,吃太多了容易龋齿。
傅生揽着身上人的细腰:“喜欢的话明天给你买,但每天要适量。”
须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喜欢吗?”
傅生微顿,心里悠得一软,感情小崽子这是为了他才吃的。
“喜欢。”傅生低头亲了亲须瓷的发顶,“你怎样我都喜欢。”
须瓷这才露出了一个小梨涡,贴在傅生颈侧:“那我也喜欢。”
傅生说好,明天给他买,直到说了晚安后,傅生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了须瓷小声地嘟囔着:“签名。”
他睁开眼,看见须瓷还没睡,正玩着自己的衣袖,像是在自说自话。
之前糊掉的签名自然已经洗掉了,傅生支开须瓷的双腿,侧过身体把须瓷裹在怀里:“明天给你重新签,现在先睡觉。”
须瓷身体微微僵住,没想到会吵醒傅生,他攥着傅生的衣服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小声说了句晚安。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上午,白棠生给须瓷递糖直接被傅生撞见了,他好笑道:“要是让乌柏舟知道,你的糖又要被没收了。”
白棠生难得幼稚,有些无奈地叹气:“以前只知道抽烟会上瘾,却不知道吃糖也会上瘾。”
“都一样。”傅生揉揉须瓷脑袋,“对于喜欢的人来说,这些东西都是能让自己收获短暂快乐的东西。”
须瓷悄悄抬头看了傅生一眼,吃糖对他来说才没有快乐,和傅生接吻才会快乐。
今天一样很忙,傅生想赶寒假定档这部剧,制片方也是这个意思,寒假自带流量加成。
于是乎这边的拍摄进度就得加紧,昨天被须瓷耽误的戏份就得抓紧补起来。
傅生自从发觉小孩吃糖就是为了能和自己多接吻后,就会在须瓷每拍完一场戏时,奖励似的给他一个亲亲。
小孩真的太好哄了,每次被亲眼里都会亮一亮,带着小满足一样的感觉。
经过一天的发酵,微博上关于苏畅列花钱找姜诞诬陷须瓷的事已经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
从苏畅列的恶心作为曝光后,那么他诬陷须瓷的逻辑就变得通顺起来,一切经过好像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真相对吃瓜群众来说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他们只需要满足自己的八卦和传播欲望,遑论很多粉丝和路人都有些心疼和同情须瓷,自然会想尽办法替他摆脱那个污名,并找个替罪羊。
当然,苏畅列不可能完全无罪。
傅生蹙了下眉头,在中午吃完饭把之前跳过的关于骆其风的那段综艺拿出来看了一遍。
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紧咬着唇的须瓷,他蹙眉道:“松开,咬破了怎么办?”
须瓷不上前也不说话,只是控诉地盯着傅生,像是在无声质问他为什么要专门看骆其风的综艺镜头。
傅生有些无奈,抚上须瓷的嘴唇迫使他松开被咬出牙印的唇:“我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骆其风。”
“……”须瓷闻言微怔。
他想起昨天逼问姜诞时,他说过骆家大少这几个字。
可很久之前白棠生说骆其风还有个哥哥这句话时,他也在场。
“骆其风有个双胞胎哥哥。”傅生解释道。
他本不想让须瓷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过既然为了避免须瓷多想,倒也没必要瞒着。
须瓷想起了之前拍摄综艺时,骆其风和之前截然相反的气质和诡异感。
“……不是一个人,综艺的那个和骆其风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