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傅生笑着亲了下须瓷嘴巴:“你喜欢我全世界也都知道,没有人抢得走你,也没有人抢得走我。”
须瓷缓慢地眨动着眼睛,傅生这些话说的太自然,既不黏腻也不强行,好像本就该如此。
“今天可以吗?”
傅生刚走进浴室给浴缸放水,闻言微微挑眉:“可以什么?”
“我们好几天没做了。”须瓷抿着唇。
“那你说清楚啊,你今天想要什么?”傅生坐在浴缸沿上,开始剥须瓷的衣服,“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须瓷突然抱住了傅生脖子,直接亲了下去,含糊道:“想要和你做/爱。”
直白的诉求烧得傅生哪哪都烫,心里烫,该烫的地方也烫。
“自己来。”傅生靠坐在浴缸里,浴缸不大,须瓷就只能坐在他身上。
浴室里的哗啦水声一直响着,伴随着阵阵低吟,直到温热的水慢慢变冷,傅生才抱着已经没了力气的须瓷踏出浴缸,还顺手扯了条浴袍放到床上垫着。
“累了?”
“嗯……”
“那不做了?”
“不要……”须瓷抗拒地用腿勾住傅生的腰,“你动。”
傅生低笑,突然问:“我腰围多少?”
“……74。”
傅生一边缓慢地动作着,一边反问:“是吗?”
须瓷适应着傅生的进入,他用胳膊遮着眼睛回想那天他们逛商场时傅生回答的腰围数字。
“就是74……”
傅生俯身吻住须瓷的后颈,重重往前一抵:“准确来说,是73.8。”
“……”须瓷眼睛已经泛起了水雾,难耐地抓着傅生的胳膊,没懂73.8和74的区别在哪儿。
“你用腿量这么久了?连我准确腰围都不知道?”
须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傅生是在调戏自己,耳根和那天在商场一样,染得通红。
“……那我体重多少?”
毕竟傅生也天天抱他不是?按照傅生的说法,他也该知道自己的体重。
傅生被逗笑了,小崽子现在都学会反将一军了。
“我知道,我家小混蛋的体重只有五十五点三。”
傅生一边顶撞一边信口胡诌,他当然知道须瓷的大致体重,但细数到小数还真不清楚,毕竟随便吃顿饭喝杯水,体重都有可能在一两斤上下浮动。
但傅生就是仗着须瓷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体重多少,房间里又没秤,根本无法求证他这个答案的真实性。
须瓷像是梗住了,没想到他能回答出来,感觉不对劲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憋得眼睛水汪汪的小脸染上了薄红。
“我知道你体重,你却不知道我腰围,那是不是该受点惩罚?”
“……”
须瓷根本说不过傅生,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
他只能任由傅生为所欲为,当然本身也很甘愿就是了。
时针和分针慢慢重叠,十二点地钟声和傅生的祝福同时响在须瓷耳边:“崽儿,生日快乐。”
须瓷被傅生抱了起来,达到了比之前更深的深度。
他有些恍惚地想,其实生日没什么可快乐的。
因为在过去没有傅生的那十几年里,根本没人在意他的生日。
他得不到父母的礼物,也因为性子孤僻没有同学朋友的祝福。
直到傅生出现,他每一年的生日都好像变得很快乐、很圆满。
他们刚认识那年,还只是须瓷情窦初开的单相思,可生日那天,傅生还是千里迢迢地找到孤零零的须瓷,亲自给他做了一个小蛋糕,点燃了十六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