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书卷气的余韵,有种甘甜清亮的韵味。
整体的感觉很清爽,没有那种妖嬈与咄咄逼人的不适,很是美好令人向往。
这种逐渐清晰的信.息素不是什么alpha的,而是那种催人联想的Omega气味。
香香的,不自觉就很想嗅一嗅。
所以面前的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分化成了O!
沈颂眸色深深,琥珀似的眼眸里只倒映一个清矍的少年,这少年半垂着眼眸,长眉蹙着,似乎在克制着什么翻涌与蓬勃。
看着他咬着牙,脸颊的咬肌都绷出来了。
沈颂凑过去,轻声道:“不会很难过,我就临时的帮你标.记一下。”
他以为云凛是怕疼,其实云凛是脸皮薄。
每次最没脸的时候,都是在沈颂面前——哪怕是在什么奇怪的梦境里。
小虎牙像是啃上了水豆腐,沁着香甜的皮肤口感也很不错,白色的肌底本就水弹,冷白色的皮肤透露出不可親近的距离感,实际接触之后才更像吃到了什么上等的美味。
一口下去,回味无穷。
淡淡的紅从水豆腐上渗出来,信.息素从虎牙注入进去。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那是一种很眩晕的感觉,好像天地都掉了个个儿。
紧接着,云凛大口呼吸着气,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两鬓都是细密的汗,在暗淡的卧室内泛着幽幽的莹光。
他下意识抬手扣在自己的后颈上,那道暗香很安静,果真是做梦,可是印象里那道刺痛恍若犹在。
月光泠泠,从窗口攀爬进来,倾洒在屋内,照亮了桌面上的请柬。
请柬上有一对艺术字体圈写的“囍”字,喜庆的同时,配合盘扣流苏的设计,也不乏复古的韵味,也彰显了主人品味。
“怎么了?”听见声音,一旁的沈颂迷迷糊糊坐起来。
他下意识双手扣住云凛双臂,把自己的脸埋在了云凛的颈窝里,说话就显得闷声闷气的。
“小云朵怎么了?做噩梦了?”
倒也不算做噩梦吧。
云凛想了想,略侧过头避开了那毛茸茸的脑袋,让头发不至于挠他颈窝的痒痒,可心里还有虎牙切肤的惊悸。
“没事,”云凛长睫半垂,淡淡地说道:“不用担心。”
沈颂眯着眼睛,頂着一头乱发,打量了云凛一番,“没事怎么出这么多汗,发烧了?”
说着,他抬手去试云凛额前的温度。
这个動作和梦里的小沈颂如出一辙。
云凛怔了怔,没有说话。
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模样,肩膀很宽,肌肉走势清晰且匀称,只是坐着坐高就已经比自己高出了不少,结实的体魄比例更是好到无以附加。
面前人和梦境里那个18岁的高三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很像,但又不那么像。
现实里的沈颂更加成熟一些,哪怕是睡觉睡得过于投入头发乱了,也无法忽视那种周身散发出来的岁月的积淀。
这个才是真正的沈颂。
偏偏现实和梦境里都是被同一个人标.记,但想来也没什么,这个人对自己的真心似乎从未变过。
云凛淡淡笑了:“放心,我真的没有什么事。”
感觉到掌心下温度一切正常,沈颂松了口气,用毯子把人裹起来拢在怀里,仔仔细细地搂着。
“是不是白天写太多请帖累到了,明天我就安排……”
他话没说完,云凛就打断了:“没有,你不要折腾就好。”
因为他们婚礼日程定下来的事情,作为沈氏财团的少东家,沈颂的行为也被各大报刊杂志发现端倪。
现如今全民八卦,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