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封锐拿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身份证和一个小红本。
小红本上贴着他和苏晴空的照片，盖了钢印。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简单的小本本，没有天道承认，没有誓言制约，就能代表他和苏晴空是谁都能知道的道侣关系。
直到后面跟着苏晴空去书店买了板砖厚的两本《现代汉语词典》和《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他对照着小红本上的字查找到了意思，上网一搜查询到了更多的信息。
领过结婚证的男女是国家承认的夫妻关系，受法律保护。
法律的制约和实行效果比不上天道和誓言，却是这个世界能够做出的相对较好的结果。
接连三天，封锐都在翻阅字典和上网。
他知道了很多苏晴空没有告诉他的信息，比如说：结婚需要下跪、求婚、戒指、婚礼……并不是两个人进民政局简简单单地领取两个小红本就够了的。
还比如说：网上有很多修仙类的小说，对修仙界展开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想象与描述，有关弱肉强食、实力至上的部分还是对的，但是另一部分就很扯了……
什么闭关千年的老祖爱上新进门的弟子，为了她血染三界，和全天下的修士作对，造孽到这个程度竟然还没被天道明着暗着劈。
什么打得不可开交的死对头嘴巴都没亲一个就莫名其妙生出了个孩子，修士的孩子有那么好生，就不会有那么多女修因产子陨落。
更比如说：原来道侣双修还有上百种可以解锁的姿势和地点，远比掌门和师尊给的双修功法里的内容要多得多。
苏晴空脊背一凉，直觉有人在算计她，只是凉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现代社会还发生不了能让修为高深的她吃瘪的事，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此时更重要的是：三天一到，封锐要回玄光宗了。
“小心。”
“会的。”封锐拿出穿界珠，往里面输入灵力。
空间缝隙在穿界珠的作用下越开越大，他一脚迈了进去，穿界珠将他和傀儡牢牢地保护在内，不受空间乱流的影响。
苏晴空面前的空间缝隙越来越小，临消失前，封锐回头看她，说了几个字。
受空间乱流的影响，声音传播得不够到位，她只听清楚了前面四个字。
——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