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直到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等她腻了就换一个男修。
偏偏每一任临时道侣都对她任劳任怨、毫无怨言。
封锐的天才名声在整个修仙界有名,自然成了妃子笑眼里的上乘人选。
也不知道她是在玄光宗里安插了眼线,还是与玄光宗弟子进行了情报交易,封锐每一次出门都能机缘巧合地遇到她,这一次也不例外。
苏晴空并没闻到封锐身上有其他女修的味道,证明他还是坚守贞操到底,干干净净地回来了。
“她偷袭你?”
闻言,封锐的脸色瞬间漆黑。
这在习惯用冰块脸棺材脸面对一切的他身上非常难得,也让苏晴空更好奇妃子笑对他做了什么。
事实上……
一身圣洁飘逸白衣的妃子笑见到渡劫后形容狼狈的封锐,不止没有趁机偷袭,反倒好心地问:“玄霜道友渡劫如此匆忙,可需要小妹提供一些丹药相助?”
封锐面色冷沉:“不必。”
以往每次见面,妃子笑都得调笑撩拨几句,已经成了两百年来的必做日常,这一次难得地只是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望着封锐,什么不正经的话都没说。
封锐已有妻儿,不愿和对他不怀好意的女修多纠缠,祭出灵剑,正要御剑飞行离开这片地域,妃子笑双手抱胸,意有所指地道:“人人都说玄霜道友一心向道无心情爱,我怎么瞧着与传言相差甚远呢。”
封锐不欲理她,妃子笑又说:“玄霜道友既已识得女子滋味,为何又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今日你我在这相遇也是有缘,不如与小妹春风一度,也可知晓到底是你那女子滋味好,还是小妹我更胜一筹?”
这话就差说:你都已经不是处男了,也不必装什么贞洁烈男,来呀,造作呀!
当时,封锐的脸就黑了个彻底,拔出沉霜剑追了妃子笑上万里。
后来被众多爱慕妃子笑的男修车轮战加群攻,又因刚刚渡劫修为还没巩固,这才受了些伤,更多的伤还是强行使用穿界珠造成的。
听完后,苏晴空:“……”
她想问“妃子笑有事没事看别人是不是处男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也想问“妃子笑以前都是这么和你说话的?”,还想问“你是因为被妃子笑知道不是处男的秘密才想砍她的吗?”
想了想,又觉得没有问的必要。
“为什么不养好伤再过来?”
封锐从储物戒中掏出一个玉瓶,递给了她:“石中髓。”
苏晴空忽然觉得有些沉,不是玉瓶,也不是石中髓,而是这份感情。
——封锐宁愿伤上加伤也要急着回来,只是想尽快把东西送回来给儿子。
要不是此方世界没有灵气,不适合渡劫,他怕是一出秘境就要过来。
他们俩因意外而结合,因苏珏而领证,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承诺誓约,但是……苏晴空不想把这个男人让给任何人了。
“玄霜,回去就办道侣大典吧。”
“好。”封锐应得极快,“我已是出窍修为,使用穿界珠能再带一人。”
分明是听惯了的冷静语气,苏晴空不知怎么的听出几分急切来,或许……孩子他爹对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
“玄霜,你追杀妃子笑不会是因为她拿我和她作比较……”
剩余的话因为第二轮的双修大战被迫停止。
苏晴空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封锐因从小生命中只有剑与修炼,沉默寡言,不善交流,说不出好听的话,做的永远比说的多,但是或许从他接过她给的鸳鸯佩那一刻起,就已经认定了她是他此生唯一的道侣。
隔日,夫妻俩去苏爸苏妈的别墅找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