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渊漆黑的眼眸骤然升起一丝亮光,缓步走向珠帘后。
珠帘被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拨开又被轻轻放下,一身寒气的顾九渊站在床前,垂眸凝望着睡姿规矩的男人,被剑气磨砺得锋锐冷厉的一心瞬间软下来。
他抬手想要摸摸男人的脸,可手指伸到途中就撤了回来。
捻捻冰冷的指,顾九渊转身往浴室走去。
迷迷糊糊中,有一道熟悉的冷香袭来,被撬开唇齿的关衍皱了皱眉头,齿列被扫过神志还尤未清醒,但大腿上多出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挑拨他的神志时,关衍终于困顿地睁开了眼。
“阿衍……”顾九渊感受着手中细腻紧致的肌肉,哑着嗓音唤了声。
手中的剑急不可待地要出招,可关衍还没做好准备。
青年嗓音的压抑让关衍一下子清醒过来。
“顾九渊?”
“嗯,我回来了。阿衍有想我吗?”顾九渊边带着他的手握上自己的剑,边埋头在他肩胛深深吸了口气。
青年坚实的胸膛贴伏过来,染上关衍体温的白玉牌被推挤到胸口,恰好压住因怀孕而变得细嫩红粉的地方,引得男人浑身一颤,喉中发出一声闷哼。
这声音彻底把室内温暖静逸的气氛点燃,顾九渊有些迫不及待,他熟门熟路地绕到关衍身后,趁其不备指化做剑发起攻势。
关衍接住了,面颊霎时烧起来。未免待会只听到身体发出的奇怪声音,他把人揽下来,红着脸问:“用过饭了吗?饿不饿,我去给你下碗面?”
“饿。”顾九渊低头轻啃他唇角,眼神危险得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用你来垫下肚子。”
“别……嗯!”关衍又是一震,接住了他第二指。空旷了几日的身体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做出回应,他话还没收完就被撞碎了。
“功课落下了好几日了,再不补回去就赶不上进度了。”顾九渊说得一本正经,身体很努力地为关衍补课。
关衍一时间真没法反驳他这话,他不双修,小果子都不长了!
为了把顾九渊喂饱,也为了让小果子有足够的营养成长,男人羞赧地抬脚把人环住:“明日除夕,过节的物品我还没有准备好,明日陪我去山下的小镇上逛逛。”
“好。”顾九渊应下。闭关九日,他内力又凝实两分,就算给关衍补上一整晚的课,也能舒缓男人身体的疲惫,让人明日能落地行走。
胸前的白玉牌随着男人此起彼伏的喘气摇摇晃晃,忽然玉牌猛然一抛,被红绳拽紧后急速坠落。顾九渊俯身叼住他耳后一点皮肉,就着兵刃相接的姿势转移了战场。
又是那一面被冠名为自己最喜欢的铜镜前,关衍又被压着看了一回沐浴前已经看过的小果子。
“小果子长得很好,阿衍不用担心。”顾九渊轻吻他诱人的背沟,鼻息一一扫过花鉴。
“知、知道……”关衍语不成调。
幽深的黑眸染上一点隐秘的笑,顾九渊压低嗓音问:“阿衍怎么知道的?阿衍自己摸过了?”
虞国隐双只有在情动之时,后背的花鉴才会显现,毋容置疑在他不在的这几日,怀里人自己动手练习过。
关衍不会说谎,即便是这种事情上也不会。
看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顾九渊轻笑:“摸了哪里?”
“是这里?”顾九渊比划道,“还是这里?”
关衍臊得全身都红了,干脆闭上眼,不听他胡说八道。
顾九渊爱他隐忍内敛眼尾泛红大汗淋漓的模样,更爱他纵情嘶喊的模样,当即让人体验了几招在石室内悟出的招式,把人逼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一战持续了很长时间,场地都换了几个,顾九渊对战果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