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寻一点小目标。如果他也能学会修仙界那种最基本的小火球,控水术之类的,就算以后离开了大佬,去人间当个杂耍艺人也饿不死吧?
傅灵均还不知道自己养大的小狗勾满脑袋都在想以后离开他的生活。
“以后试试。”傅灵均说,表情好像还柔和了一点。
姜糖松了口气,看来大佬没有嫌弃自己,还是愿意和自己说话的。
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会得寸进尺,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现在就想学术法,然而下一刻,洗干净的伤口上忽然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膏药。
“疼……”他之前一直憋着,看傅灵均表情没那么凶了才敢扁着嘴喊疼。
谁料他一说疼,方才还和颜悦色的大佬脸又黑了,连处理伤口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疼还忍着?”他抬头看了姜糖一眼,墨色的眼底满是看不清情绪的波澜。
察言观色的小狗勾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没事的。”就是一点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
二人上着药,被镇邪符文反噬后短暂昏厥过去的叶正闻已经悠悠转醒了。
他头有些晕乎乎的,还带着镇邪符文在自己耳边炸开的耳鸣。
耳朵里嗡嗡了一会儿,他的林兄弟和那个妖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不疼?”是林兄的声音,好像是在询问。
那妖孽勾人的声音又娇又软,含羞带怯地说:“不疼。”
叶正闻险些当场就爬起来劈死那个妖孽,却在下一句话出来时,隐隐约约察觉出了哪里不对。
“真的,舒服。”
那句话说的又酥又软,尾音还撒娇一般上扬,怎么听怎么像之前在扶风府,他认识的狐朋狗友带他去某些不可说的地方长见识,隔壁包间里传来的不可说的声音。
伴随着这句话,暧昧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模糊传来,而后那两个人好像僵持住了,中间一段耐人寻味的空白暧昧的可怕,除了水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正直的纨绔叶大少爷僵住了。
那段空白多长,叶正闻就僵了多久。
直到那妖孽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想要,这个。”
叶正闻头皮发麻,恨不得自己再被镇邪符文炸一次,晕过去算了。
“以后试试。”
这句话之后很快,那妖孽娇滴滴地开始喊出那个万恶之源的字:“疼……”
“疼还忍着?”
“没事的。”
“……”
叶正闻原本只是头发和脸被镇邪符文给炸黑了。
但是听闻了方才那一段不可说,他觉得自己连脏腑都焦了。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他宁愿被大白叼着扔出去淋雨。
可大白根本不懂他的心,还十分关切的舔着他的脸,糊了满脸口水。
他不敢反抗,闭着眼睛甚至不敢睁开眼睛,不敢让林兄和那妖孽知道自己已经醒了的事情,心中纷杂的事情全部搅合在了一起,躺在地上时,眼皮底下的眼珠子疯狂的转动着。
过了很久很久——也可能并没有那么久,那些声音终于消失了。
傅灵均帮姜糖涂好了药膏,又一次单手将他抱了起来。一回生二回熟,姜糖这次已经没有那么尴尬了,就把自己当做是原来的小宠一样看待。
反正以前大佬也是走到哪儿就揣他到哪儿,只不过现在他变得大只了一些,不好揣了而已。
他跟着傅灵均往洞口走。
日饲崖内忽如其来的大雨终于渐渐停住,被雨水冲刷过的世界清新而明亮,雨水积在树叶上,风一吹,便大滴大滴砸落下来。
傅灵均走到门口,瞥了一眼躺在地上装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