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厢张廷玉直起身,看着大阿哥远去的背影,也是嘴角带笑,康熙三十年的春闱,他父亲压不住他,也改不了他的成绩了。
得了状元,他和她便能更般配两分,张廷玉想着,眼中的笑意也温软起来。
这事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这才第一个而已,没想到都不用他引,他就把话抛到了那上头。
第二个登门的是三阿哥,同样被冷星推给了张廷玉应对,张廷玉也笑着应了下来,还有许许多多不敢扰冷星,或是从前递过帖子被无视的人更是直接找了张廷玉,而张廷玉来者不拒,全部应了下来。
三月一日,学会新股票发售的日子,但学会大门处并不见上次增发股票的排队盛况,虽也有人排队,却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的向后张望,小声的议论着什么,甚至不时还有人放弃排队而离去。
太子站在二楼看着与上回相比,堪称稀少的排队百姓,眉头越皱越紧,“去查查他们在议论什么?去了哪一处?”
下人很快打听了回来,原来就在昨日,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等着抢购学会股票的时候,《星报》上发布了一则消息。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介绍一家新的店铺而已,只是这家店铺有点时髦,用了个外国名字,叫公司——星徽证券公司。
这新出的星徽证券公司,由于占了《星报》的头版头面,还未正式营业便引起了百姓一堆议论。
“公司是做什么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头几个字!”
“什么?”
“星徽,听听,星徽,发行《星报》的报社叫星徽报社呢!”
“所以?”
“一个老板!”也是二公主的产业!
“那证券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股票,它就是专门买卖这个的,以后要买要卖,都不用自己私下找人了。”
“可不是只有学会才有股票吗?”
“呵,它不仅有学会的股票,它还卖星徽报社的股票呢!”
“这,它怎么能卖学会的股票?”
“怎么不能卖?公主手里不就有五十五股,学会明日都才只发售五十股呢。”
“我说你这人怎么老找不到重点?”
“怎么说?”
“公主要卖学会的股票!自己整了个星徽!”
“这……这信息量太大了,我得好好捋捋。”
“好好捋捋吧,咱们明日也得好好看看先,咱们存点钱可都不容易。”
“别忘了学会可是靠着谁起来的。”
张廷玉也理解百姓们的迟疑,所以星徽证券的营业时间比学会早了半个时辰,辰正便开门营业。
于是很多打算买学会股票的人便先来了星徽证券排队,可排队等着开门的时候,便注意到了门口立着的公告栏。
公告栏上张贴着学会和星徽报社发售股票的公示信息。
学会的用的京报上的消息,高贵冷艳且简短,为了给皇上祝寿,与民同庆,增发五十股新股。
而星徽星报则公示了报社的资产、人员,自营业以来的成本、目前营利,筹集股本后的资金运用,未来的发展计划,以及股息分红方式。
“预计股本一百万两银子,星徽公司占股百分之五十五,剩下的全部委托给星徽证券发售,这就是要筹四十五万两银子?”
“啧,到底是后起的公司,人家学会一股就是四十万两呢。”
“学会再厉害,那还不是在二公主手里起来的,最开始的时候也才两千两一股呢。”说话人说完一顿,突然拔腿就往另一排排队的队伍冲。
旁边还在看公告的人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发了疯,但有些人却是想过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