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有那么一个额娘……
“谢谢大舅舅,大舅舅真好!”张廷玉不敢沾的好处,张若清是来者不拒的,两眼一弯,好话不要钱的往外洒,“若清最喜欢大舅舅了,大舅舅小名保清,我名字里也有一个清,这就是咱们两的缘分呢。”
但办事的话……
“大舅舅你知道的,我额娘喜欢捉弄人,越求什么,她越不答应什么,要是帮了倒忙怎么办?”张若清很为难。
“哭?不不不,太丢脸了!我不干!”
“小孩子哭闹很正常,不丢脸?”张若清若有所思,“所以,这就是大舅舅小时候常哭的原因么?”
大阿哥:“……”
张若清很会看脸色,搅着手指头,泫然欲泣, “若清是不是说错话啦?”
“……没有。”他只要敢把她弄哭,她必定转头就往乾清宫跑,等到年底了,还要同乌西哈再告上一状,这小人儿不知随了谁了,极能记仇。
张若清大大松了口气,又指着礼盒怯生生的问道:“那这个还送我吗?”
“送!”大阿哥咬牙切齿,不送,她到处乱说他小时候被吓哭的事怎么办。
“谢谢大舅舅,大舅舅最好了!”张若清又欢喜了。
但老这么只拿好处不办事,很容易变成一锤子买卖,但张若清不慌,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太子舅舅好,太子舅舅好久不见,若清想你了~”
刚回到毓秀宫就迎来小客人的太子 :“……”
谢谢,但大可不必。
除了日常随机的联络感情外,张若清还接外单,比如那些个邀请她父亲,而她父亲又不便去或是不便拒绝的宴会,张若清都会或替父亲走一趟,或陪父亲走一趟。
“辛苦若清了。”张廷玉瞧着已虚岁十一、亭亭玉立又像足了妻子的女儿,笑得一脸欣慰。
张若清一双眸子灵动,像极了冷星,笑容语调却和父亲一般温和文雅,“不辛苦,女儿觉得挺有意思的。”
张廷玉笑着点头,又有点愁,“若漫就不怎么喜欢。”
若漫是他和冷星的小女儿,如今虚岁七岁,从五岁起就爱跟着冷星去岛上玩。
说起妹妹,张若清不知想到什么,也笑了起来,“妹妹,嗯,更像大舅舅和十三舅舅,不会叫自己吃亏的。”
张廷玉瞥向她,像十三阿哥还勉强,但像大阿哥真不是什么好词儿。
张廷玉叹了口气,他还是觉得他的女儿要么像他,要么像冷星,要么像若清这样一人像一半才是最好。
张若清眨了眨眼,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叹气,反正她是觉得自己的妹妹样样都好的,不过,张若清眸子一转,也大致能理解,如她父亲这般心眼多得和莲蓬一样的,大概是担心妹妹太过耿直,往后被人骗了。
“爹爹,不怕,我和额娘会护着你和妹妹的。”张若清很有长姐风范。
张廷玉转愁为笑,“好,爹爹就指望若清了。”
张若清倒不客气,只笑着连连点头,她留在京城,就是替额娘护着爹爹呢。
“去塞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虽然女儿自小聪明,也常四处走动,但做父母的还是难免操心啰嗦。
张若清点头,“都准备好了,爹爹放心。”
张廷玉看着女儿欲言又止,张若清挑眉笑道:“爹爹还有要嘱咐女儿的?”
张廷玉见状也挑起眉尾,“看这样子,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张若清嘿嘿笑了起来,只道:“太子舅舅?”
张廷玉的眉头挑得更高。
张若清笑道:“女儿也不是一天瞎玩的。”
张廷玉洗耳恭听。
张若清笑道:“此番巡幸塞外,郭罗玛法点